刘美音咬着牙像,眼神之中像是有无尽的恨意:”不仅如此,他为了不让人发现他杀死我的事情,到处宣扬我跟野男人跑了,还用土把那口井给填平了,让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白苏苏的愤慨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但她脑子到底还是清醒的,不由的有些好奇的问道:“既然你能出来为什么不找许广财算账?”
刘美音有些丧气的低了低脑袋:“那许广财不知道从哪求来一个玉佩会发金光,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况且我婆婆房里又供着观音像,我就是想找他们报仇也没有办法。他们两个都看不见我,我只能来找许漠,通过他把我被人害死的事情给抖出去!”
白苏苏闻言恍然大悟:“难怪许广财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是好好的,原来有护身符真是老天不长眼。”
刘美音道:“我死了之后才发现,我老公天生缺两魂三魄,所以脑子才不好用,而且很容易被鬼上身,若不是许家供着佛像说不定早就出事了。”
白苏苏微顿了顿:“很容易被上身是什么意思?”
刘美音收起了悲伤的情绪,魂魄一下就钻进了许漠的身上,床上许漠的眼睛倏然睁开,说话的声音也变成了刘美音的声音:“就是很容易被孤魂野鬼惦记,都想得到他的肉身。”
白苏苏哦了一声:“就像公共汽车那样,谁都可以上是吧?”
刘美音:“……你这么是说倒是很贴切。”
白苏苏道:“所以你死了之后就经常上你老公的身,找许广财报复,许家闹鬼的事情和许漠中邪的事情都是这么来的是吧?”
“嗯。”刘美音没有深究白苏苏的话,点了点头道:“我也是实在没有法子,只能借我老公的身子来行事。但我这里四处都是限制,我根本出不了这间屋子,许广财又请了神婆巫汉压制住我的尸身,所以我除了闹一闹,也没有别的办法。”
白苏苏点了点头:“难怪许广财晚上睡觉要把许漠锁在屋子里,原来是怕你上他的身出去找他报仇。不过一个不能生育的傻儿子,对他来说意义应该也不大吧?否则也不会硬生生拖到现在。要知道人鬼殊途,你经常上他的身,时间久了会危及生命的。”
刘美音慌忙摆手道:“不敢不敢,我也不敢上经常这样做,怕伤了他的身子。”说着就从许漠的身体里出来了。
白苏苏看着眼前依旧呼呼大睡的许漠,忽然有种心情复杂的感觉。
这许漠还真是印证了那句傻人有傻福,不仅有个对他至死不渝的老婆,魂魄缺了一半,还能好端端活到现在,真是让人不得不服。
看着陷入沉思的白苏苏,赢越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想让这位刘姑娘重见天日的话,只能将许镇长的罪行公之于众,但许镇长在镇长极有声望,我们贸贸然行事的话只怕他会对我们不利。”
白苏苏点了点头:“确实,虽然我们知道了刘美音死亡的真相,但尸体在许家的井里埋着,除非我们把她的尸体挖出来,再证明是许广财干的,刘美音才能沉冤昭雪!”
赢越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道:“但那许广财又不是傻子,总不会眼睁睁看着咱们在他家里挖井吧?”
“唔……”白苏苏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想了想道:“要不我们趁着他们睡着的时候把人挖出来吧?”
赢越忍不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白苏苏一眼:“你觉得我们大张旗鼓的在天井里挖尸,许镇长和他老婆会没察觉吗?”
白苏苏:“你说的好有道理,我无力反驳。”
刘美音看着眼前这两人那你一眼我一语,最后却毫无头绪,忍不住的道:“你们不是来帮我的吗?想想办法啊!还有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白天我不能出来的。”
白苏苏被她说的有些尴尬,正愁该怎么办的时候,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个张老道教给她的一个法术。
这种法术名为五鬼搬运术,就是以符咒驱使五鬼将别人家的钱财运到自己家来,
张老道在教授白苏苏的时候说过,这种法术极损福报,靠的是透支自己以后的钱财,在短暂时间内提升财运。
白苏苏有些好奇的想,既然这五鬼搬运术能运财,那能不能让他们运土呢?
如果张老道在这的话,一定会狠狠敲白苏苏的脑瓜子,骂她不学无术,邪门歪道。
但白苏苏艺高人胆大,觉得学了本事就要灵活运用,反正也不过是改几个字罢了,运个土应该不会损什么福报吧?
这样想着白苏苏从怀里摸了张符纸和朱砂笔,当着赢越和刘美音的面刷刷刷画了道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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