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看了白苏苏一眼,闷了声不说话了。
白苏苏这几句话可算说到她心坎里去了,她最讨厌的人就是那李氏,仗着有两个孩子傍身,四处招摇,明里暗里的要和自己别苗头。
福晋是什么出身,那李氏又是什么身份,被这样的人比下去,福晋觉得憋屈。
其实要说乌拉那拉氏天性歹毒,其实也不尽然,毕竟大户人家里向来龌蹉事情就多,何况是皇亲贵胄呢?正妻磋磨小妾的事情,那能算歹毒吗?
她只是太自傲了,容不得自己的面子又丝毫的闪失,更何况她这也算是事出有因。
从前在阿哥所里她暗害宋格格的孩子,是因为她是正室,在没有嫡子的情况下,是不允许别的孩子生在她的孩子前头的。
后来残害别人的孩子是为了大阿哥铺路,怕格格们生下庶子挡了他的路。
至于现在嘛,大阿哥没了,她是怕妾室生下孩子动摇她的地位,为了自保,才这样做的。
但这些都能说全是她的错吗?四爷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他要是没有这么多女人,见一个爱一个,福晋根本不用做这么多事情,犯这么多冤孽。
所以白苏苏觉得,归根结底,都是四爷的错,白苏苏最讨厌这种花心大萝卜,所以他和他的那些小妖精们别想好!
眼见乌拉那拉氏不说话,白苏苏一把抓住了福晋的手,诚恳的道:“福晋,您还不相信奴才的话吗?是不是要奴才把心挖出来给您看,您才会相信呢?”
乌拉那拉氏一向高高在上,除了四爷和从前的大阿哥,就是她跟前的王嬷嬷也未必和她这么亲近,突然被白苏苏握住手,惊的吓了一跳:“白氏,你干什么?”
白苏苏可怜巴巴的看着乌拉那拉氏:“福晋,奴才心里难过呢,看着福晋不相信奴才,一时情急就失了分寸。”手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探了探乌拉那拉氏的脉搏。
她之前小产过几次,大阿哥去了之后又重病一场,大病小病缠身,这一探果然是有些气血瘀滞,体寒体虚的症状。
乌拉那拉氏看着白苏苏老实的样子,心有些软下来,但家白苏苏还不放手,微动了动道:“那你还不放手,抓着本福晋,可没有糖给你吃!”
“哈哈。”白苏苏咧嘴笑了,捏着福晋的手腕俏皮的朝她眨了眨眼睛:“福晋别动,其实奴才会把脉的。”
乌拉那拉氏闻言愣了愣:“什么?你会把脉?”
白苏苏笑道:“以前在家的时候跟奴才的舅舅学的,奴才的舅舅是个大夫,奴才闲着没事读了几本医书。”
乌拉那拉氏嗤笑道:“就读那几本医书也敢到本福晋跟前显摆?”
白苏苏晃了晃脑袋,自傲的道:“福晋还真别瞧不起奴才,您瞧瞧奴才如今这身段,这皮肤,这气色,比从前好多了吧?这可都是奴才自己调理的!”
乌拉那拉氏道:“那不是你啃黄瓜和喝了太医给你开的瘦身汤吗?”
白苏苏不屑的道:“那种话您也信啊,哄着那些傻子玩罢了,奴才自然是有独门秘方,才能瘦的这么快,身子又不受损害!”
“……”乌拉那拉氏噎了一下,当初那啃黄瓜的大军里,她也是其中一员呢,现下被白苏苏说成傻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白苏苏瞧出她脸色不对,也不再继续嘲讽,而是说起了正经事:“福晋啊,奴才觉得您费尽心思的防着那些妾室,弄的自己心力交瘁的其实犯不着,要是您生下嫡子,那些人就是崩上天,也越不过您去。当务之急还是抓住爷的心,早日生个小阿哥是正经。”
乌拉那拉氏心斜了白苏苏一眼,这个白氏跟自己说话是越来越随意了,自己是不是太惯着她了?
但到底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道理本福晋还要你来告诉?但我这身子如今都二十五了,早过了好年龄了,怎么跟那些年轻力强的比?便是有心也无力了。何况前两年小产过后,我这身子一直不大利索,你这么会把脉,难道看不出来吗?”
白苏苏勾唇一笑,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引出现在的重点啊!
“要笼住一个男人的心,除了靠美丽的外表,还有就是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了,不过照奴才看,福晋您如今的气色差了些,身子也不太容易受孕。不过您不用怕,奴才这有张从舅舅那淘换来的调理身子的方子,只要耐心吃上一段时间,再加上奴才自创的穴位按摩法,一定能让福晋您容光焕发,重得主子爷的宠爱,一举得男!”
乌拉那拉氏再次沉默了,望着白苏苏的眼神从复杂变成了相当复杂。
原本她看着白苏苏人机灵,对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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