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蔓这才明白了万梓琳的来意,被噩梦影响的糟糕的心情,在这一瞬间也变得无比的舒缓,心里的某个角落也变得柔软无比。
这是她退伍之后成为政府保镖之后,第二次直接的感受到来自雇主的关怀,第一次是来自薛教授,第二次是来自万梓琳,她切切实实的在这两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过的家里人的关怀。
她是一个孤儿,因为性格原因,并没有在合适的年龄被有爱心的家庭领养,到那时好在她在政府和社会人士的关怀下,成功的长大成人、完成学业,最终还成为了特种兵,报效祖国的栽培。
这样看起来她的这一生,似乎是非常的幸运了,至少是在某些方面上来说,她是一个幸运的姑娘,但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能够明白这其中的辛酸苦楚。
她知道什么叫做漫漫长夜,什么叫做别人有一个叫做家的避风港,而自己只能够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自己给自己舔舐伤口,天一亮她不仅得不到家人的关怀,还要独自一人再次的踏上征程。
这也就是为什么,薛教授会给她的生活带来那么大的影响,因为薛教授的存在,他给络蔓带来了属于家人的关怀,这种关怀是络蔓这辈子的没有接触到过的温暖。
而且薛教授本人温柔还博学,他一面教会了络蔓很多东西,一面给予了她家人和爱人的关怀,没有哪一个小姑娘会对这样的薛教授不动心,在朝夕相处之下,便是石头也该开了花。
这样的薛教授这让络蔓非常的迷恋,所以薛教授在她的眼里,是特殊的存在。但是就是这样的薛教授,在她的面前失去了呼吸,永远的闭上了眼睛,而她也不过是留下了一堆幻影。
“曼曼?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开始发呆了?”
万梓琳将自己手里的早餐放在了络蔓房间的桌子上,一转头就看到了络蔓整个人都是呆滞的站在那里,双目失焦,仿佛是失去了灵魂。万梓琳忍不住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将正在神游的络蔓召回魂来。
“嗯?什么?”
络蔓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是举着牙刷在房间里呆滞的站了很久,万梓琳不知道她是在想什么事情,而她自己也是深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将外面的人都隔离开来了。
“没事,你快去洗漱吧,洗完了就过来吃早饭,我还有事就先下楼去了,你要是觉得一个人在房间里无聊,你可以来找我玩啊。”
络蔓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于是目送万梓琳离开了房间。
商以深正在楼下的餐厅吃饭,他和万梓琳是一起下楼的,但是万梓琳刚刚表示自己要上楼看看络蔓,于是商以深3只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楼下等万梓琳回来。
“阿深,你早饭吃好了吗?好了的话我有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万梓琳有话要说,商以深即便是之前在心里打了几遍的草稿,想要将他昨天知道的事情,告诉万梓琳的话,都要往后搁一搁了。
“我想去疗养院见一见我妈。总不能外公走了的这件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但是她一个人在那里,连个消息都不知道吧。”
万梓琳的母亲钟灵秀,是钟家钟志渔唯一的女儿,但是早在二十年前就和钟志渔决裂,但是实际上钟志渔早就后悔了当时决裂的事情,所以现在钟家的父女俩个,已经是没有前嫌了。
只是这样的冰释前嫌,并没有来的非常及时,由于种种的原因,两个在钟志渔死之前都没能见上面。现在钟志渔没了,而钟灵秀也是早就神经错乱,就连出席钟志渔的葬礼,可能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万梓琳想要亲自去疗养院里,见一见她以及有半年没见的母亲,告诉她这半年来发生 一些事情,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万梓琳觉得既然是母亲,是给了她生命的女人,所以她有资格知道她的孩子经历的事情。
而万梓琳来找商以深商量这件事情,是有两点原因的,其一就是商以深是她的丈夫,他应该有权知道自己妻子的想法的行动。
另一个原因就是,万梓琳的母亲钟灵秀的监管权,本来是在万梓琳的父亲万志国的手上的。但是在万梓琳和商以深结婚之前,商以深通过了一些其他的手段,将钟灵秀的监管权转移到了他们的手上。
“如果,你非常想要去见见她老人家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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