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御归来,急忙迎了上去。
服侍完封寒御更衣之后,夏疏影问到,“王爷可曾打探到什么?”
封寒御既然接了圣旨,那自然不得不去迎接。而因为夏疏影也接了圣旨,所以他不得不为她去打探。
那碧影国来了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有什么异常,自然都是要好生打探清楚的。如此才能避免今晚的宴席上,夏疏影至少在碧影国使者这方面不会出丑。
封寒御道,“前来朝贡的乃是碧影新相,刚刚接任丞相不久的萧长空,看年纪,越本王应该差不多了太多。”
夏疏影疑惑道,“今年如此重要,碧影国就派了一个丞相前来,只怕这个丞相也非同一般吧。”
“也?司晔远非同一般么?”
封寒御转头看向夏疏影,饶有深意的问到。
夏疏影见状一怔,当即垂首道,“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只是说这个萧长空只怕非同一般,不可与常人并论。”
封寒御闻言这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道,“听闻这个萧长空乃是碧影皇室,具体出身确实不明,此人极为神秘,今晚宴席你可要小心一些。”
得闻封寒御如此提醒自己,夏疏影连忙点头,“妾身晓得。”
话音落下,苗三千不知从何处转了出来,对着二人道,“今晚宴席,朝中文武俱皆会到,你们俩当真一点也不担心?”
封寒御淡淡道,“有何可担心的?”
苗三千看了看夏疏影,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瓶,“此乃拢香液,有使人产生短暂幻觉的效果,你将就着用吧。”
话音未落,苗三千又掏出一支玉瓶道,“此乃安骨散,可以镇痛。”
两支玉瓶交到夏疏影手中,苗三千这才看向封寒御道,“我知道你不爱饮酒,但今晚怕是怎么躲都躲不过的。我给你的东西,你切记收好……”
“似你这般叮嘱,好像我们是去赴刑场似的。”
封寒御看了一眼苗三千,若无其事的道。
苗三千闻言一怔,而后笑着道,“赴刑场只怕还要简单些,今晚这个宴席只怕比赴刑场还要艰难。”
夏疏影起身对着苗三千欠身道,“多谢。”
“你不必谢我,我就是你们家的御用大夫,咱们王爷可是大小事都拉着我一起的。”
说着,苗三千转头便离去了。
看着苗三千洒脱自在的模样,夏疏影不由觉得这世间也不是一切都是阴暗的,至少封寒御与苗三千对自己关怀备至异于常人。
封寒御好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凡事讲究策略,打仗如是,为人如是。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那是策略,对什么人使用什么计谋,那也是策略。只不过,在这种策略之中,我们要先置身事外,而后方能纵观全局。”
话音落下,封寒御起身道,“你先去准备一番,时候到了我会派人来唤你。”
说着,封寒御也离开了院子。
夏疏影知道,封寒御是要让自己好生准备,自己这张脸得好生洗净,而且以往的装束只怕在今晚上不了台面,还需重新穿戴。
想到封寒御的这些小心思,夏疏影当即心中一暖,脸上不禁露出笑容来。
转身,夏疏影便钻进了房中,开始准备应付今晚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