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前,夏禹侯自然不会对夏疏影怎么样,言语之间满是客气,好似因为夏疏影嫁入了康定王府,这夏禹侯对自己的女儿都变得十分注重起来。
当然,夏疏影知道这是夏禹侯在人前演的戏,只是十多年来,她看的戏还少吗?
进了府门,夏疏影刚想让府中奴仆将康定王府的侍卫带下去休息,却不料夏禹侯径直对着手下的亲卫摆手,示意他们将王府侍卫送走。
在夏府,夏疏影的份量实在浅薄,以至于那些王府侍卫得闻是太师手谕,也不询问夏疏影的意思,想也不想就回去了。
夏禹侯能在青越混至如今地位,其阴险狡诈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应付的。再加之他这个帝师之位,可谓权倾朝野
夏疏影看到王府侍卫被赶回,心中瞬间便凉了半截,急思对策。
这时,夏禹侯冷冷的剜了夏疏影一眼,而后拂袖朝书房走去。
夏疏影随后也被带到书房,府中亲卫关上门后,夏禹侯忽的转身盯着夏疏影道,“你说为父是该夸你聪明还是该骂你不识好歹?”
夏疏影闻言有些心颤,急忙垂首,“爹……女儿……不明白……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夏禹侯闻言冷哼一声,怒不可遏的喝道,“你当真以为为父不知道你暗地里都干了些什么吗?!”
夏疏影被他一喝,当即往后退了两步。
谁知夏禹侯紧追上来,一巴掌拍在了夏疏影那张本就已经褶皱不堪的脸颊上,“孽障!竟三番五次打乱老夫的计划!”
夏禹侯这一巴掌可是使足了力气,夏疏影当即一个转身扑到在地,脸颊上一阵火辣生疼,耳边夏禹侯的声音刚刚落下,自己却又被他提了起来。
“你可知此次计划乃是老夫谋划多年才走到如今的!却被你这不识好歹的孽障破坏了!”
夏禹侯彻底撕破了脸皮,抓着夏疏影的手臂一阵摇晃,似要将其撕碎一般。狰狞的面孔此时露出凶恶的面容,直让夏疏影脸色一阵惨白。
夏疏影自然知道夏禹侯所言何事,闻言当即连连叫喊道,“爹!爹!女儿也是为了您好啊!”
“哈哈……为了老夫好?为了老夫好所以故意破坏了老夫的计划?!”
“不是的爹,你如今这么做不一定能伤得封寒御,反而还会引起皇帝的猜疑,女儿这么做为的便是替父亲遮挡此事,让皇帝即便有疑虑也不敢明言啊!”
夏疏影极力否认着自己的所为,想要将之变成另一种说法,然而夏禹侯对此却始终不信。
夏禹侯的一双鹰眼死死的盯着夏疏影,嘴角满是冷笑,“事到如今还想蒙骗老夫?你当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你吗?”
森冷的声音在不大的书房里飘荡,好似幽灵一般让人不由得心悸。
夏疏影正欲开腔,不料夏禹侯忽的一喝,“拿家法来!”
“夏禹侯!”
夏疏影闻得“家法”二字,瞬间便慌神了。
夏府家法乃是杖刑,比之皇宫大内的杖责更为恐怖,因为执法之人乃是夏府家主夏禹侯。
夏禹侯见夏疏影也撕破了脸皮,当即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今日便是打死你,老夫也自有办法与那封寒御交代!”
不多时,府中下人便拿来了一根粗大的木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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