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陌醒来时,房间里漆黑。她猜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时间,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因为长时间的头疼,让人晕晕沉沉,好像游离在生与死之间。
抬起手按了按额头,却摸到了一条冰冷的毛巾。
是谁在照顾自己?
期待的在屋子里四处看着,隐约可以看到一旁椅子上睡着了一个人,她心里一喜,眼泪就掉了下来。这样深的夜里,曾经也有个人这样守着自己。
“祁薄……”
我什么都告诉你。什么都说。她吸了吸鼻子,抹了面上的泪,勉强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椅子上的人动了动,一下站了起来。“小陌——”
声音苍老,担忧——柳婶。
她一下冲到了欧阳陌的床上,抬手就触摸她的额头,感觉没有发烧,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似乎这才放心一般,无力的坐到了床边上。“总算退了。”说完问了句可以开灯吗?听欧阳陌‘嗯’了声,便开灯了。
开灯的瞬间,欧阳陌闭上了眼睛,可能是不适合突然的亮光,也有可能是其他。
失望吗?
是的,非常失望。
孤寂、苍凉……
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还会照顾自己呢?
他呢?“祁薄呢?”
柳婶不知道祁薄是谁,她昨天才来,对这个家里的其他人还不怎么熟悉。白天是她坐司机小李的车送一诺上的学,然后再回到这里。
“你说的是祁先生吗?”她听陈妈说过,这里的主人是祁先生。“他没有回来过。”
没有回来过?
短暂的沉默后,欧阳陌反应过来,自己是天亮后头疼晕倒的。现在又是晚上,自己是睡了多久?按了按头,还晕晕沉沉的,特别想吐。“我睡了多久?”
说起这个,柳婶有些担忧的说:“早上我见你没有起来,想着你们年轻人就喜欢早上睡懒觉。陈妈让上楼叫你,我就说让你再睡睡。喂完一诺,就坐司机小李的车送一诺去学校。回来,陈妈说你还没有起来,我就上来看。”
说着,望了望她不怎么好的脸色。“你是怎么了?我一直敲门不开,心里感觉就不好,推门又推不动,以为反锁了,结果没有反锁原来你晕倒在门边了。”
柳婶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要欧阳陌问的重点上。她闭了闭眼睛,一副不愿再谈的样子。柳婶自知多言,改口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晕的,整整睡了一天,现在十点多了。”
……
V吧负一层大厅内,此时DJ震耳欲聋,舞池中扭动的身体像一条条没有灵魂躯体,甩出一个个让人不敢置信的身体高难度来。
此时坐在吧台前的女人娇俏可人,紧身的白色裙子,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包裹得有前有后。远近不少男人朝她投来垂涎欲滴的嘴脸,有得更是大胆的上前搭讪。
她只是闭着眼睛,头随着音乐的节奏晃动着。双手置于吧台上,十指相碰,这个动作她是跟祁薄学来的。长此以往,就成了她无意识间的一个小习惯。
至于前来的旁人,全视为无物。
通常在这种时候,她就会一个人默默的想着他。在嘈杂喧闹的地方,隐身在人群中,独自幻想着他的轮廓、声音。
他可以不爱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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