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怎么办?”葛天明挑眉,对于老钟的惊慌失措感到非常的不悦。“开你的车,该干什么干什么。”
如果欧阳正楷跟欧阳陌讲什么,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搞不好,下场不敢预测。老钟因为害怕,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
“您说,在这个敏感时间,会不会影响您上任啊?”老钟开始旁敲侧击,因为他现在急需要一些让自己安心的信息。
当年唆使欧阳正楷告祁薄,为的是将祁谦益拉下台。谁想告了,牢坐了,祁谦益台还是没能下成。
如果这事欧阳正楷通过自己的女儿传递到祁薄的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
关于这点,葛天明比老钟更是不安。
老钟只是个利用消息换取利益的小角色。
葛天明精锐的眼睛转动着,心中不断的计划着,要怎么在这个时候阻止这一切。赶在欧阳陌之前去牢里跟他谈判,如果他并没有要告诉自己的女儿,那么自己会不会自我暴露了?
如果他有告诉自己女儿的打算,那么谈判有希望吗?
实在不行,将他在牢里做了?
无数个念头在心间翻动,都觉得可行,最后又全部被推翻。
老钟见他不说话,又问:“你说他会告诉自己的女儿吗?”
这个问题也正是葛天明想要知道的。
当年女儿被一个家教老师搞大了肚子,位高权重欧阳正楷怎么能丢这么大个人,一怒之下被自己挑拨了几下,直接将祁薄告了。
这一告,祁薄的身份浮出了水面。
当时谁也不知道欧阳正楷的心思。
只怕,要早知道祁薄的身份,也不会被自己利用。
就在这时,老钟好像想到什么,浑身一抖:“葛老,您说如果欧阳先生让自己女儿告诉祁薄,当年那个孩子没有死,祁薄会怎么做?”
正在思考自己问题的葛天明一愣,精锐的三角眼微微眯起,眯成一道可怕的弧度,老钟被他这个狠厉的眼色看得微微发抖:“葛葛葛……老……”吓得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利索了。
“你刚才说什么?”
“什什什么……?”老钟一时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瞪着眼睛不明所以。
“当年那个孩子生下来了?”
原来是这个,老钟拼命点头。“是是是啊,就是欧阳一诺。”
“好个老鬼,还给自己留了最后的筹码。”葛天明气得眼睛眯成一条,里面闪过愤怒与焦躁。
老钟不知道他在说话,更不敢大胆猜测,他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还成,一遇上大事就软蛋一个。
“那个孩子不是你的种吗?”葛天明像看蟑螂一看的望着老钟。
老钟被看得心里突突跳。
“不不不是啊,我都这把年纪了。”言毕老脸惨无人色。
“哦,我一直以为那个孩子是你跟保姆偷情生的。”
这等丑事,拿到言面上来谈,再不要脸,也是会尴尬的。“欧阳陌当年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为了给这个孩子一个正当的生份,欧阳正楷就娶了家里的保姆。一来,这件事不会外泄,二来,也说得过去。”
当时,大家只当欧阳正楷与家里的保姆暗渡陈仓,搞大了肚子,被迫娶了个低贱的保姆。
葛天明搓着手,似乎想到了什么,诡异的笑了起来。
“放心,他没有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