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就是这个!”
老奶奶慢慢从布袋子掏出了一个剪纸小人,就这样突然间横跨在她的视线里,她的心脏忽地跳了一下。
“老奶奶,我不需要这个啊。”
“你会需要的姑娘,拿着吧。”
看久了,都觉得那个小人在动,眼眉都看的清清楚楚,唇边还挂着仿佛在对她说:“过来啊,带我走啊!”
她摇摇头说道:“不用了老奶奶,我真的不需要这个。”
“姑娘,千万别说不需要,等你需要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一定要买下这个纸人,并且在死者的坟前烧了它。”
“为什么啊老奶奶,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姑娘,你是七月半出生的吧?克死了很多亲人?”
“您怎么知道?”
“当你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就发现你和别人不一样,浑身上下涌动着一团阴气,这种体质的人不适合来阴气这么重的地方,如果你怕了就回去吧。”
“谢谢老奶奶的提醒,我既然来了这里就要去祭拜一下死者,和他说会话。”
“姑娘,既然你执意要进去,那就带着这个小纸人,不然有可能会被留在那里。”
会这么严重吗?洛夕颜见鬼无数,还没有一个鬼能把她给带走,但她还是选择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又奉上了一百元,对着老奶奶致谢。
在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阴影,一双脚步尾随着她进了墓园,身后一群乌鸦飞来,在她的头顶盘旋,发出了“呱呱”的叫声。
陈宜山的墓碑是贵宾区位置最好的一个,好山好水好地方,尽在他眼底。生前他就像是一台机器,天天连轴转,死后总算是能好好休息了。
每次来到这里,洛夕颜的脖颈都会莫名其妙的产生一种痛感,就像有把刀在轻轻划着她的咽喉,一点一点,划破她细嫩的肌肤,正等待着那红色的液体滴出来。
她的眼前闪过水岸驿馆的凶杀现场,这一夜睡的太累,身体几乎散架,她慵懒的拉起了床单,忽然发现上面有片片血渍!
她一时间无法判断是什么状况,待她回过头来,一眼惊魂!旁边的陈宜山已经血肉模糊,凶器就是刘文理的那把瑞士军刀,闪烁着刺目的血光就躺在床下,染红了白色的拖鞋......
她的咽喉处就像插着一把瑞士军刀,刀尖已经捅向她的咽喉深处,她的瞳仁开始抽搐,浑身冰凉,感觉到那股粘稠的液体往下滴落。
难道真如刚才那个老奶奶所说,她进去就出不来了?
“夕颜,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来阴气重的地方,为什么就是不听?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杨阿婆的声音传过来,她那张苍老的脸深映在茂盛的松柏里,只是这么一闪她就消失了。
“杨阿婆,救我......”
这是洛夕颜发出的凄惨声音,这把喉管上的刀已经堵住了她的声音,她脸上的神经在痛苦的抽搐着,一下一下,直到她如尊雕塑般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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