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说道:“让我试试。可能有点痛,黄成,我现在要摸摸你鼻子看看骨头是不是有问题。”
黄成点点头,估计是痛的有点昏的感觉了。手指轻轻摸上去,骨头没事啊。我说道:“骨头没事,应该是血管问题。拿纸巾来。”
猴子递给我新的纸巾,我把他鼻子上的纸巾换掉,双指成剑,在鼻子上划着十字,边念着咒:“日出东方一点油,手执金鞭骑白牛,三声喝住长流水,禁止洪门不准流。雪山童子来,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止。”
几遍之后,那纸巾就没有在渗血的痕迹。“好了,扶他躺一下。梁恩,你的白糖呢?贡献点出来冲点糖水给他。”
梁恩马上冲糖水去了。黄成却拉住了我,问道:“宝爷,你真的没有动过豆子?”
“艹!老子连陶静都没有碰过!老子还是处!够清楚了吧!”
梁恩捧着糖水过来,边说道:“宝爷,你真的没对豆子怎么样啊?”
“要我说几遍啊?”
“陶静应该也听说这件事了。”
“啊?!”我有种缺氧昏倒的趋势了。我不就是出去买点东西吗?还要不要人活了?我赶紧转身出了宿舍,外面那一群看热闹的人啊,被我瞪了一眼,都散了。我一边往女生宿舍那边走去,一边掏出手机打着电话。可是陶静的手机竟然是关机的。
第一遍,第二遍,第三遍,最后我站在女生宿舍门口,想要进去,被那大妈拦下来了。不管我说什么她也不让我进去。我请进去的女生帮忙带句话,一共请了很多女生,就说我在门外等着陶静,可是我还是一直等却等不到陶静出来。
不得已,我又绕到了宿舍后面,站在陶静他们宿舍阳台那喊着:“陶静!陶静!”好几声时候,小小终于在阳台回了我一句:“陶静不在宿舍。她一放学就回家去了,说今晚要去教练那。老吴批了她两天假呢。”
我的心乱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没有给她一句解释。而她的手机现在也已经关机了。至少也让我解释一句吧。对了,还有钟禹!
我有跑到了钟禹的教室,可是不见人了,跟他同学问了之后,才知道钟禹也已经请了两天的假了。
这个时候,上课铃已经响了起来。我甚至已经不记得我没有吃晚饭,没有洗澡,就在这里找陶静,整整花了快两个小时了。
我烦躁地握着手机,靠在阳台上,依旧一遍遍拨打着陶静的电话。明明知道她的手机还是处于关机的状态但是还是希望回突然接通一次。
陆陆续续有同学来教室了,一个声音在我面前响起:“宝爷。”
我抬头看去,看到的就是豆子。她轻轻咬着唇,在那对着我笑着,低着头,一时间也没有说什么。缓缓收起了手机,抬手就对着她扇了一巴掌。
“啪”的声音,让走廊上的人都看了过来,我说道:“我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豆子的脸一下就红肿了起来,她捂着被我打的脸,眼泪马上就掉了下来,一时间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黄成刚上楼看到这一幕,不需要解释,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快步把豆子拉到他身后,对着我就吼道:“宝爷!你对一个女生也下手啊!”
“我打女人很正常啊!豆子,我警告你,你自己说的话,自己想好后果之后再说!你不要名声,也不能拖我下水!”说完,我转身就朝楼下走去,这种情况下,我真的不知道留下来干什么?我只想找到陶静,至少跟我解释清楚。
从学校直接去了陶静家,拍着陶静家门,陶静这边还没有开门,隔壁的眼镜警察开门了,他还是带着眼镜笑眯眯的说道:“计承宝啊。来找陶静?陶静不是去学校了吗?来来,我家坐坐,跟你说个事。我老婆这个月怀上了!嘿!真怀上了。就前天我们才去医院检查的。她还说要谢谢你呢。”
我没有跟他进屋子,而是直接甩开了他的手:“叔叔,你看到陶静回来过吗?”
“啊?没有啊?她不是住校了吗?这星期五,不是周六才放假吗?”
我急了,陶静能跑到哪里去?对了钟禹的电话啊,我可以去问问钟禹。打定主意之后,我又跟叔叔说了再见,回到学校里,找钟禹的同学要他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