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的臭小子有福了,能被大老板这么对待,真是天大的荣幸!
归根结底,还是老板娘的面子大呀,连个邻居都能让大老板特别对待呀!
相比安子常的惬意,郝前程的情况就不妙了,半个身子掉在外面,除了攀附着玻璃窗的手,毫无支撑力。
更要命的是,岳斐扬不仅没有松手的意思,更是发了狠的要把他推下楼。
他这根本就不是在吓自己,而是真的要把自己推下去。岳斐扬那样拔根毫毛都是动辄上千万的主儿,就算把他杀了,也不会偿命吧。那么,那么,他岂不是就白死了?
想到这一层,郝前程的额头上冒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
“以安姐救命呀~~姐夫要杀了我呀!~~以安姐~~你快劝劝姐夫呀~~以安姐,求求你,看在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儿子的份上,救救我呀~~”
“救你?救了你,再让你逼你的父母么?你这样的人就是屡教不改,既然你的父母管不了你,就让我们来管。反正就算你死了,也不会对我们有半丝影响!大叔,你别手下留情,这样的祸害,死了一了白了!”
苏以安大声的训斥,丝毫没有帮忙求情的意思,甚至还在鼓动。
听到小丫头的话,岳斐扬晶亮的眸子闪了闪,欣慰的笑了笑。
就是这抹笑,吓得是郝前程手都软了,
“爸妈,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快点让他拉我上去……这次我真的改,我真的改,我再也不赌博哦~~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的父母与我没有半分钱的关系,他们要来求我,还不够格!今日我就要让你知道,得罪我岳斐扬的太太,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岳斐扬直接把窗户推到底,把郝前程的泛白的手指一节节掰开,让他头朝下往下栽。
这时,松婶突然冲了过来,跪倒在岳斐扬的面前,双手死死的牵住他,哀求道。
“岳先生,求求你,这个孽障犯的错,我来替他赔罪,我来替他赔罪。以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松婶的错,自小宠他,把他宠成了这副德行。都我造的孽呀,都是我造的孽呀…如果真的要扔他下去,求求你们,行行好,让我替他吧……我愿意代替他去死呀……”
苏以安伸出手却没有扶松婶,眼里却饱含着泪水。如果她的妈妈还在,肯定也会这么的爱她,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
“妈,妈,你不要跪呀,你不要跪呀……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这么大年纪,为什么还要下跪呀……”
郝前程只是嗜赌如命,并不是良知泯灭!岳斐扬这么判断,大手一捞,直接把他拽进来,丢在了地板上。
岳斐扬后退一步,搂住了扑过来的苏以安,细细碎碎的吻她的额头,有些歉意的说。
“有没有吓到你?”
苏以安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就要去撩他的袖子,“大叔,你手臂上的擦伤还没有彻底好,会不会裂开呀?痛不痛呀?”
小丫头紧张的样子让岳斐扬很是愉悦,旁若无人的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如果不放心的话,待会我们回去让你检查。”
昨夜,他身上还在结痂的部分被她发现了,若不是他奋力的将她顶上云端,恐怕会被她唠叨一夜。
苏以安的脸红了红,在他的腰上捏了一把。他都能耍流氓了,肯定没大碍了。大叔没事,她才有心情关注郝前程那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