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忧宁看着她拖着个醉醺醺的女人回家时,一愣。
“搭把手、露西”,她还想着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让顾言亲自扛回来尼!原来是秘书。
两人合力将她搬到客房的床上,许忧宁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指着露西道:“你把她灌醉了”?
顾言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转身出去。
“就多喝了两杯”,她也没想到露西今天酒量这么不行啊。
“你忽悠我尼!多喝两杯能把人喝成这样”?明显的不信她。
顾言回房间拉开衣柜的门,脱掉外套挂进去,许攸宁倚在门边说到、“中午你母亲过来把顾嘉铭接走了”。
脱掉毛衣,伸手拿出睡衣,许攸宁见齐不语,便说道;“我觉得那小子挺懂事的,还惹人怜爱,你怎么就不喜欢人家”?
顾言走进浴室,将衣服放在浴缸旁边,走到洗手台,挤出卸妆乳,透过镜子看了眼倚在浴室门口的许攸宁,神色幽幽道、“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不喜欢小孩”?
许攸宁看着她卸妆,擦脸,完成一系列动作,她走进去把浴缸的水打开,转而又退到门口,“我这不觉得这孩子不容易吗!人家见着你就跟猫见了老鼠一样,你要是在那么一摆脸,人家都快哭了”。
“你很喜欢顾嘉铭”?
“喜欢啊”!那么萌的小朋友谁不喜欢?
“喜欢就去生一个”,自己的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多好。
“你大爷,你扯我干嘛?我是再跟你做思想工作”。许攸宁怒骂到。
顾言笑吟吟的退到浴缸旁边,拿手试了试温度。
脱掉身上其他的衣物,也不顾许攸宁是不是在场,躺倒浴缸里头去。
“我觉得我思想挺健康的,不需要你做工作,我脑子也没问题”,她闭着眼睛舒服的泡澡,任由许攸宁那毒辣的眼光将她凌迟。
“大人是大人,小孩是小孩,不能相提并论”,她知道顾言不喜欢顾家的人,可是小孩子没错啊。
“许攸宁,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病?而且还是脑子有病,你有空给你自己治治”,亏你丫还是一脑外科专家,开了那么多脑子也没见你明白到哪里去。
许攸宁冷哼,“你倒是说说,我脑子哪里有病了”。
顾言抬手抹了把手臂上的泡沫,接着到,“你这种看到弱势群体就想去关怀的毛病得改,片面看待问题也是病”。
许攸宁总是喜欢在接触到一件事情皮毛的时候,用专家、过来人的眼光跟你说三道四,她考虑的东西太片面了。
“还有多管闲事,这是病”。我说的这么直白,你应该懂了吧?
她转头,看许攸宁坐在浴室门口气呼呼的看着自己。
笑容可掬道“松鼠的腮帮子也没你这么大”。
“顾AnnAnn”,许攸宁气结。真想上去手撕了这个不知好歹,狼心狗肺,不识好人心的女人。
“在尼”!她悠然自得。
“算了,我不想跟你扯这些废话”。
“以后别人家的事情咱就别操那么多心了,有那功夫还不如想着脱单,钓个金龟婿尼”!
“谢谢哈、我觉得我现在挺好,你想脱单你先来”,许攸宁撩了她一眼。
“我?我不急,老俞不没结婚嘛,不行我找他去”,顾言笑吟吟的从浴缸中起来,披上浴巾。
走到门边踢了一脚许攸宁,许攸宁爬起来,坐到老虎椅上,看她在梳妆台抹护肤品。
“你到也忍心,都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这祸害谁也不能祸害老俞啊”!她在心底由衷的为老俞默哀三分钟。
“肥水不流外人田”,不祸害老俞祸害谁?
“你祸害人家之前得知道人家是死是活吧”!这是最基本的好吧,像老俞那样的男人,许攸宁是坚决不要的,太危险了。
可顾言不同,她跟老俞两人都有病,都是放着好日子不过去作死的人,臭味相投。简直了。
顾言耸耸肩,表示、那是自然。
她放下头发,转身坐到椅子上,对着许攸宁,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她心慌。
“我考虑要不要把林姐喊回来”。
顾言看着她的神情,生怕错过许攸宁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许攸宁一愣,她就知道,顾言会跟她说这个事情。
“如果她愿意的话”。
见许攸宁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顾言微微叹息。
她也不愿多说,有些事情告知一声就好了。
“你们医院什么时候轮休”?顾言问到?
“我初三跟初六值班,初八正式上班,其余时间跟平常一样”。
“你过年住家里吧”!许攸宁要是大过年的还跟自己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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