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公主所指的是什么话。”而这次尉迟善当真是疑惑, 因为他从未说过那些话也从未许诺过她什么, 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会误会。
“算了,你既然不想承认,那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冀毓是个女子,她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放下了自尊,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外头已下起了大雨, 而冀毓也没有带伞, 她站在雨中肩头颤抖, 失声痛哭。这时褚云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问道:“公主, 这么大的雨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冀毓哽咽着道:“我恨尉迟善,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尉迟善他到底做了什么?”见她不知所云, 褚云也没有听懂她话中的意思, 但她听见她说了尉迟善的名字愈发疑惑起来。
“他说过会爱我一生一世,可是他现在怎么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我一个人那么难过。”那些话仍在耳边, 温存她也仍能感觉的到,而她付出的真心却付之东流。
褚云不可置信, 问道:“尉迟善真的对你说过那些话?”
她将哭哭啼啼的公主送回了宫,可是却没有办法忘记她说的那些话, 便亲自上门去找了尉迟善, 见褚云来他的嘴角挂着一抹笑容, 似乎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真是稀客,你今日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褚云的目光没有一丝波澜,极为平淡地问道:“你可知道冀国的公主,她吵嚷着想要嫁给你。”
“怎么,都是虚无缥缈的事,你吃醋了?”尉迟善只是当成了一句玩笑话,他没有说过的又为什么要去承认。
“我为何要吃醋?只是你对她许下了诺言,为何还要抛弃她?”有人为了他肝肠寸断,可是他还仍能在这里说笑,褚云真觉得他是一个没心没肺之人。
尉迟善耸了耸肩膀,说道:“我什么时候承诺过什么,我从来没有单独见过她。”
“你还要狡辩,她都为了你高烧不退。”褚云真的不知道时至今日还为何还能笑得出来。
“与我有何干系?你为何总是相信别人而不相信我?”这件事与他毫无关系,尉迟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说,他也从未去将这件事放心上。
“我只是不想你一直误会我,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清楚吗?”尉迟善第一次掏心掏肺地对一个女子说话,可是没想到女子又折回了尉迟府在窗外听到了这一切,雨瞬间停了下来,雨水顺着屋檐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地上,就像她的心碎了。
褚云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声音冷到了极致:“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
她不想再同尉迟善纠缠不清,可是冀毓不那么认为,她横冲直撞地跑了进来,指着二人忿怒地吼道:“你们两个竟然有私情,我要去告诉圣上。”
“公主,你听我说……这件事不是你想的这样。”褚云惊恐地看着她,本要解释可是那人听不进去分毫。
“我不要听,难怪你拒绝我,就是因为她对不对,我现在就去禀报圣上。”说罢,她便向门外跑去。
“秦戢,去把她追回来。”若让她去告诉圣上,圣上一定会大发雷霆,尉迟善必须阻止这一切。
褚云错愕地看着他,生怕她对公主不利,问道:“你要做什么?”
可是尉迟善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应对,在一旁说道:“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
“你不会伤害她吧?”褚云也害怕这件事被告发,可是她也担心尉迟善的个性。
尉迟善淡淡一笑,示意让她安心会解决好这一切,“我会同她好好解释,你先回去等着。”
男子听到了崇义与公主的事情,琥珀一般的双瞳冷的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川,说道:“谁让你这么做的,我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你,不是让你做出如此愚蠢的事。”
“主人,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并不只是一时的冲动。”那日同她在一起,崇义当真是动了真心,所以才会情难自控做出了没有办法挽回的事。
明崇隐厉声呵道:“那你也不能用尉迟善的名义轻薄她!”
跪在地上的崇义吓得面红耳赤,反复地问着:“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公主一心只想嫁给尉迟善,虽然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却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子。”只是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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