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是这样的人, 再说就算圣上器重你, 那也是你的事啊。”褚云面带娇羞却有些失神。
“你对我当真一点感情都没有?”他们认识了那么久, 明崇隐早已笃定了她心中有自己, 因为他有自信也愿意去等。
“没有,从来就没有。”说这番话时褚云更多的是不想拖累他, 因为自己替尉迟善卖命,又也许某一天会为之失去了性命。
看着他痛苦的神情褚云以为他病发, 他一把握住了褚云纤细的手腕,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就偏不信。”
他们的距离如此近,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和强劲有力的心跳, 他的怀抱就像一个巨大的暖炉一点一点将他的心融化, 褚云用尽全力也推不开他,嗔怒道:“你又骗我?”
“你这里告诉我它装着一个人,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眼睛很美,若是将我装进你的眼中就更完美了。”明崇隐情深款款,双眸如同琉璃一般耀眼。
“巧舌如簧。”褚云脸颊微红,更不敢再正视眼前的男子。
明崇隐握着她的手更紧了,湿热的呼吸声拍打在她的脸上, 只听到他温润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若不是那样你又为何要脸红呢?”
褚云顿了顿,因为紧张而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我……”
“让我来守护你可好, 在你需要陪伴的时候, 在你需要温暖的时候, 在你受伤的时候我都希望第一个站在你身旁的人是我。”那一刻因为明崇隐说的话仿佛身边的花也开了,就连太阳也明媚起来。
褚云像一只小鸟窝在了他的怀中,问道:“可是我是尉迟府的人,你不怕尉迟善杀了你?”
“不管你是谁的人,即使是阎罗殿我也不会怕,所以你也不用害怕,相信我好吗?”或许就是有这么一个人,甘愿为自己去付出一切,那便死也无憾了。
褚云小声地说道:“我相信你。”
淮阳王得了重病,褚秀命明崇隐一人前去替他看病,他被囚禁在裕苑每日也只是有人送些吃食,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他再也不想再这里呆下去,看到明崇隐后连忙跑上前,此事他已是蓬头垢面,衣不蔽体,说道:“现在要叫你少卿了,只是不知你以往说的事可还算数。”
明崇隐目光如星,说道:“自然算数,只是时机还未成熟,我还未彻底取得圣上的信任。”
“我听说圣上喜爱看你的幻术,还劳烦你在圣上多多美言。”褚阳以为明崇隐正得圣上恩宠自然能为他多多美言,或许还有被放出来的机会。
明崇隐微微勾起了唇,说道:“放心,只要有机会我定然会救你出来。”
从北阳城传来了消息,北阳王谋反甚至杀了圣上所派去的长史,或许是因为他仍忘不了对圣上的仇恨,这才在北阳城谋反。冯长史身边的下属回到了建康城,说道:“圣上,北阳王在北阳城造反了。”
褚秀目光一滞,不可置信地说道:“什么!北阳王居然敢造反!”
她思忖了半晌,又问道:“那朕派去冯长史现在何处?”
冯长史颤颤巍巍地说道:“长史已经被他杀了,挂在了北阳城的大门上,这明显是对圣上示威。”
“真太胆大了这个北阳王,朕若知道他会谋反当初就不应该放过他!”褚秀最气的就是当初放过他,若当初杀了他今日也不会起兵谋反。
尉迟善站了出来,说道:“圣上,微臣愿领兵前去平反。”
听到了尉迟善的这番话,太后又站出来说道:“哀家认为此次平反由定远大将军前去,这杀鸡焉用宰牛刀让大司马亲自前往未免太大材小用了。”
尉迟善冷笑,反驳道:“定远大将军驻守边疆又怎可轻易调动?”
褚秀见状连忙说道:“是啊母后,你就将另外半块虎符拿出来。”
回到凤栖宫,苏清烈眉头紧锁在一旁劝说道:“太后,这半块虎符绝不能交给尉迟善啊!”
“哀家也不想将虎符交给尉迟善,可是魁儿还在尉迟善的手中,哀家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太后已有一年未见到魁儿,为了确保他的安危和圣上的位置她亦不是陷入了两难的决策。
苏清烈在一旁出了主意,“不如趁尉迟善出去时想办法将他救出来。”
尉迟蕤听到尉迟善要去北阳城的消息连忙问道:“大哥,圣上当真让你去北阳城平叛?”
尉迟善点点头,说道:“嗯,半月后便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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