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级的是白色的,再厉害点的是灰色,然后是黑色,红色,到了最厉害的境界,那就是青色了……黑色以上的,基本上都可以称之为厉鬼,这鬼娃娃年纪不大,已经是个厉鬼了……”
我一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个拍皮球的萌二白竟然已经是个厉鬼了,难怪那么喜怒无常。
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后背上的那个大手印,赶紧问道:“大黄,那给我背后按手印的那个鬼,是个什么颜色的鬼?”
大黄叹了口气,说道:“我又不是神仙,见都没见过,我怎么就知道它是什么颜色的?”
我只得叹气,又问道:“那现在既然降服了这个鬼娃娃,下一步是不是该给我驱鬼了?”
老猫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喘了两口气,点了一支烟,说道:“第一次免费,第二次可就得收钱了……”
我一听,哆哆嗦嗦问道:“我可是个穷学生啊,你们要收多少钱?”
大黄笑了笑:“不贵,一次五千,要是情况危险的,另加五千。你看这个鬼娃娃,其实已经算是个厉鬼了,按照行情应该是要收一万元的。”
“一万元?!”我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也太贵了吧?
“两位高人,我哪去给你找一万元啊?”我无奈的说道。
大黄笑了笑,说道:“兄弟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说是你的小命重要,还是这一万块钱重要?”
我一愣,觉得大黄说的不错,现在闹成这个样子,鬼的厉害我也算是见识过了,大不了回去找我爹要钱,总不能把一条小命搭在这吧?
可是我爹偏偏又是个无神论者,对封建迷信的事情最厌恶,要是让他知道了,他肯定不信,会觉得我是骗钱去干别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我就愁了起来,问道:“两位高人,我只怕是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要不你们看看,我给你们打工还钱,行么?”
老猫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沉吟不语。
大黄似乎看得出来我真的没什么钱,便拉着老猫走到一旁低声嘀咕了一阵,大概几分钟之后,俩人走了回来。
大黄开口问道:“打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明白,我们是做趟阴的生意的,就是跟鬼神打交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你能接受么?”
我现在只想要早点把身上的鬼驱散,其他的完全不做考虑,没等大黄说完,我就拼命的点头说道:“没问题,这都没问题。”
大黄笑了笑,说道:“除了生命危险,我们这一行也很辛苦,经常成宿成宿地不睡觉,这你也没问题?”
我赶紧点头:“也没问题。”
大黄见我态度良好,看了看老猫,老猫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收了你,跟着我们干吧。话说好了,事成之后,酬金我拿六成,大黄拿三成,你只能拿一成。”
我一听,心里头默默翻了个白眼,没想到这老猫是个如此狡猾之人,自己要拿六成的酬金,只分给我一成,驱一次鬼按照五千元来计算,我只能拿到五百块钱……想要还债,至少要跟他们驱散二十个鬼。
我虽然知道这是件赔本买卖,但是话一出口,我又怎么好反悔,只能自认倒霉,上了贼船。
商量妥当,我们先把徐梦筠送回了宿舍,然后就回到我的出租屋里歇歇脚。
按照老猫他们的说法,徐梦筠今天睡一觉,明天起来之后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那个鬼娃娃萌二白算是彻底被降服了。
回到出租屋,老猫和大黄也不客气,就大喇喇地在客厅里坐下了。
老猫开门见山,直接给我介绍起来了他们最近的工作。这两个人其实本身是在广东一代活动,这次北上,是因为一件地铁灵异事件。
这件事情我也知道,因为它已经上了新闻,闹得满城风雨。这件事就是雍和宫地铁站值班少年,声称看到隧道里有人抬轿子经过的事情。
本来事情倒也不大,无非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可是那个值班的少年偏偏在第二天暴毙身亡,死相还很难看,这就引起了很大的恐慌。
我听老猫说到这里,连忙打断道:“不对啊,我有个初中同学也在地铁工作,他说那个值班的少年是他的发小,并没听说他发小暴毙啊。”
老猫一愣,从背包里掏出一张报纸,丢在我面前,我低头一看,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报纸上写着:“地铁值班人员谢某目睹灵异事件,翌日清晨暴毙家中。”
而那报纸上的配着的照片,竟然赫然就是谢怀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