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讶。只是之前,从许非凡那里听到一些只言片语,倒也不意外,“到时候,我给你们包上一个大红包,可别嫌弃呀。”
“说什么呢,重点是心意,心意到了,没有红包都行!”前世,他们的婚礼虽然盛大,却匆匆忙忙。那时,可能是心虚,李泽对校园里的言论特别在意。根本就不想让周围认识他的人,知晓他和夏浅,还没毕业就因为孩子结婚的事。所以,婚礼上的来宾,几乎都是夏父生意上的伙伴,学校里的同学少之又少。
如今,重活一世,没了先前的心思。李泽自然不愿意委屈了夏浅,也不介意别人会怎么说,反正最后的事实会胜于雄辩。“具体的日子还没决定好,等商定下来了,我再通知你们。”这次说出来,主要是提前告知一下,免得到时候临时通知,引起不必要的隔阂。
“消息出来了,可得第一时间通知兄弟们。听说,婚礼上有许多东西要准备的,到时,我们也好给你参谋参谋,”知晓李泽无父无母,身边没个人指导,顾铭之隐晦地提醒着。虽然许多避讳、注意事项,他也不懂,但他们家里都有长辈可以询问,总比李泽一个人强。
“嗯,对、对,小铭子考虑得很周全。我就去过不少婚宴,那里面一道一道的。平时许多不起眼的小事,婚礼的那天就是不能做、不能说,否则就代表不吉利,”虽然接受高等教育的他们,并没有把这些迷信的说法放在心上,但喜庆的日子里还是希望能讨个好彩头。
“我明天打给电话回去,帮你问问我妈妈,她以前帮人做过媒,对婚礼这一套知道的比较多,不陌生,”彭宴也开始想着自己能帮上的小忙。
一时之间,寝室里再次恢复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由之前的随意谈论,到现在的话题专一。每个人都尽量地说出,自己所了解的婚礼事项,企图能够对李泽有些帮助。
见几人震惊过后,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一些过激的言论,李泽才微微放下心来。不管什么时候,在校怀孕都不是什么大众认同的事。他只希望认识的人,能宽容对待,而不是站在道德的最高点指点江山。
前世,李泽只想着怎样有效地将夏家绑在他身上,并没有在意夏浅会遭受的舆论压力,今生,重活一世的他,看到的、想到的都比前世更远、更深。其实,从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开始,他和夏浅就紧紧地绑在一起了。外人谈论夏浅、不屑夏浅,何尝又不是对他!
世道,对于女人,总比对男人更加苛刻。这一世,李泽虽不能改变已经变成事实的事实,但他可以护着夏浅,挡住外面异样的眼光。世道,对于女人,总比对男人更加苛刻。他们的事,即便有错,责任也在于他,而不是归咎于一个无辜的女人。
“你们做的时候,怎么那么不小心,竟弄出生命来,”话题渐渐平淡,江照也有了心思为李泽感叹一句。如此年龄,就因为孩子问题走向坟墓,实在是太可惜了。这还没玩够呢,就要为了一颗不知好坏的树,放弃整片树林。
“你以为是你呀,三天两头就要换女朋友,”顾铭之闻言,首先就嗤之以鼻。别看江照性子略冲动,有时还自带“二”属性,但整个宿舍最花心的就属他。女朋友,那是一只手也数不过来的。
“我怎么了?我这是响应政府号召,自由恋爱,懂不懂?”江照不满,年轻人,谈个恋爱怎么了?这不谈恋爱的人生,还能是人生吗?再说,他交女朋友,可都秉着自愿的原则。这一没逼的二没抢的,谈不下去了,还不允许人分手啊?
“告诉你们,我这么做非常有必要。只有多交些女朋友,才能确定哪种女人适合自己。这婚前分手,总比婚后再找真爱强吧。我可是从根源上,杜绝以后婚内出轨的可能,才不是什么花心。只有那些自己是那样的人,才会那样想别人。”
江照边说着,边用腿瞪了瞪两床之间的隔栏。示意那样的人,就是特指他顾铭之。
“我看你是越来越嘚瑟吧,”回应江照的是顾铭之更用力的踢栏声。
下铺,彭宴跟着兴奋地起哄,“铭子,大头今个说了你不少的坏话,快点揍他、揍他。”
“嗯,我可以给宴会作证,他很少说假话的,”陆涛忍不住也来插一脚,江大头这厮,就应该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