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草急急忙忙冲了进去,只见榻上坐着一个男子,里侧好像还有一个人,难道是小姐?翠草想起叶清浅的吩咐,强忍担心,没有说话。
榻上的男子被众人进来的动静惊醒,坐起身来,一时之间有些懵。
“混账!这里怎么会有一个男子?!”长公主怒不可遏!
“咦?殿下,这有块腰牌!”纪雪影拾起地上散落衣服上的腰牌,“居然是安平侯府的腰牌!”
“难道叶清浅和府里的侍卫……”冯玲珑说到一半,想起自己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连忙捂住嘴。
“真是不知羞耻!居然在我公主府做出如此腌臜事情来!”长公主愤怒的说道,心里却舒畅的很,雪影果然没让我失望,哼,你个傻子,居然敢下我的面子,还想当小四儿的正妃,简直是做梦!
柳氏走上前“殿下,这,这事情怕有误会吧?”虽然是这傻子与自家侍卫闹出丑闻,可这也连累安平侯府的名声,会牵连清芸名声的。
叶清芸也心里惴惴,虽说希望傻子出事,可是这种和自家侍卫有私情的事情,好说不好听啊,自己的名声也会受连累的,都怨这个傻子,没事干嘛得罪长公主啊。
“哼!什么误会?你看这不是你府上的腰牌吗?这人不是你府上的侍卫吗?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还,还,我都不好意思说!”长公主不屑的说道。
柳氏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男子,还真不认识,旁边的翠玉悄声和柳氏说道“夫人,这人是我们府上的,叫夜雨。”
“这清浅怎么这般糊涂,唉,我这做母亲的,真是,真是,没脸见人啦!”柳氏果断改口,先把自己和清芸摘出来再说。
“小人冤枉啊,小人没有……”夜雨想解释自己什么都没做,是被人打晕的。
“冤枉?腿是长在你自己身上的,你一个安平侯府的侍卫来到公主府内院做什么?”纪雪影一急,心想怎么回事,难道要改口,不行,今日必须把叶清浅毁掉。
“清浅妹妹,你一直躲在被里也掩盖不了什么,赶紧起来吧!”纪雪影走到榻前,想把叶清浅拽起来。
众人撇撇嘴,现在知道害羞了,居然做出这种事情,真是丢人,这回别说做四皇子正妃了,估计只能去尼姑庵或者家庙了。
“啊!这不可能!”纪雪影拉起被子,里面居然是个枕头,根本没有人!!!
“人藏在了哪里?”纪雪影失态的打开衣柜,甚至连床底下也看了,也没有发现叶清浅!
众人一愣,怎么回事儿?不说叶清浅在这休息吗?人呢?怎么就一个安平侯府的侍卫?
“说!你把叶清浅藏哪了?”纪雪影气急,一脚踢向跪着的夜雨。
叮当,咣当,一只簪子和一只镯子从夜雨的怀里掉落下来,“这不是纪姐姐的簪子和镯子吗?”冯玲珑刚说完,就被沈如烟拽了拽袖子,冯玲珑连忙一捂嘴,糟了,说错话了。
众人也认出了地上的簪子和镯子,果然都是今日纪雪影戴的,是了,刚才在香荷院的时候,就觉得纪雪影头上少了什么,没想到却是在这男子这里。
“这簪子和镯子是我送给叶清浅的!”纪雪影连忙解释,“是她管我要的!”
众人都没有说话,这簪子一看这做工和材料,起码得五六百两银子,镯子也得三四百两,轻易的就送了一个傻子?
纪雪影脸涨得通红,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自己为了让叶清浅吃点心,喝茶水才给她的?这不明摆着点心和茶水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