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她很不舒服,看来这往后的宫中生活,不会有多太平。
两人并行走在蜿蜒曲折的长廊上,都是默不作声,福海巧翠以及一众随行人员都在他们五米开外跟着,前面什么情况,他们实在不知。
燕北秦只觉得身旁的女子沁香迷人,有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之前在云府大堂之上,他还清楚的记得揽上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是什么感觉,她的呼吸之间全是淡雅的清香又是何种的诱人。
几日不见,他只觉得心中空虚,像是少了什么似得,直至她来到他身边,他才明白,原来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思念着这个女人。
她是他的准太子妃,燕北秦觉得就算思念她也是理所当然,丝毫没有一点要脸红的意思。
只是云揽月从一开始就没有要和他主动交流的姿态,难免让他心中不快。
“钦天监已经定下婚期,不日就会传旨到云府,届时你也准备准备,早日入宫。”
“入宫?”云揽月诧异问了一句,婚前她还要入宫吗?
“本太子已经和母后商议过了,你初入宫,定有很多规矩礼仪不懂,母后已经安排了她身边的女官亲自教你礼仪,怎么?母后没跟你提起?”
“皇后并未提起。”
燕北秦点了点头:“如今本太子跟你说也是一样,婚期送到云府,母后自会安排李公公来接你入宫。”
云揽月眉头微皱:“不知太子可否与皇后娘娘商议一下,让揽月每日回宫,揽月习惯了云府的床榻,夜间还是回去休息为好。”
“习惯?”燕北秦不以为然:“三月后你便要嫁与本太子为妃,届时要习惯的床榻便是本太子的,如此说来,本太子是不是要想母后请示一下,让你提前到东宫适应?”
“太子殿下!”云揽月突然停住脚步,眉头紧蹙,眉眼间尽是不满和怒意,冷声道:“就算小女与太子成婚,也该有自己的宫殿才是,为何要适应太子殿下的床榻?”
闻言,燕北秦不悦皱眉:“你的意思是,就算与本太子成婚了,你也不愿与本太子同房?”
“此话出自太子之口未免有损太子威严。”
燕北秦一个伸手,将云揽月的手腕紧紧扣住:“本太子不知道什么是有损威严,本太子只知作为太子妃,为本太子绵延子嗣是你应尽的责任,同房还是不同房,岂是你说了算!”
言罢,燕北秦一声冷哼,将云揽月撇下,疾步走远。
福海急忙跟了上去,其他侍卫宫女也都绕过云揽月的身跟上太子,巧翠留在她身边不知所措,也不敢出言询问,唯有低着头干着急。
这才第一次进宫就惹得太子不悦,往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
巧翠正忧心着,福海又小跑步回来了,朝云揽月弯腰道:“云小姐,太子让奴才带您去东宫,您快跟着奴才走吧,若是太子殿下怒了,奴才们可担待不起啊。”
云揽月深呼吸一口气,道:“公公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