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过了好久才被接听起来,一向镇定的玉笙箫不知怎么的语气有些慌张,这样的情形可不多见。
“媳妇儿,有事吗?”
“有事吗?难道你不该回家吃饭吗?”云舒觉得很奇怪。
“哦,对,回家吃饭。”玉笙箫莫名觉得他那种怪异的感觉像一阵风似的过去了,听到云舒的声音,又有了那种思念渴望的感觉,她还是他亲亲的媳妇儿,什么都没有变。
云舒挂了电话,手托香腮思考,他在惊慌什么呢?
玉笙箫火速完成工作,从办公室出来时,正好看到何政下班,何政笑着和他打完招呼,视线从他白衬衫上鲜红的唇印上瞟过,眼神暧昧。
“总裁,赶着回家?”何政戏谑的问,自从自家总裁结婚了以后,就不再像过去那样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现在的他多了些人气,也能接受下属的一些玩笑话,感觉很平易近人。
玉笙箫一拳捶过去:“你小子最近挺闲啊,派你去非洲出几天差?”
何政的脸立刻垮下来:“不行不行不行,总裁,我媳妇儿离不开人照顾,一大一小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玉笙箫连连摆手:“滚蛋,快点滚蛋,滚回家炫耀去。”这家伙,自从老婆怀了孕,就时不时在他面前炫耀一下,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真是气人。
何政笑着离开了。
玉笙箫心急火燎的开着车往家里赶,一进门,看到自己小媳妇儿正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媳妇儿,我回来了。”玉笙箫换了拖鞋,快步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在云舒的身边,咦?真没事了。
他伸出手,将他的小媳妇儿紧紧搂入怀中,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在她诱人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由衷的感叹:“媳妇儿,想死我了。”
云舒凉凉的瞟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哪儿想了?”
“哪儿都想了,尤其是那里。”玉笙箫十分不要脸的向云舒的某处瞅了瞅。
“讨厌。”她腾的站起来,推了他一把“做饭去。”
“好嘞,想吃什么,媳妇儿?”玉笙箫利索的站起来。
“红烧排骨。”云舒说话时,眼睛不离电视,最近她正在追一部偶像剧,片里都是颜值高的小鲜肉,演技不咋地,重在赏心悦目。
“你中午没去吃红烧排骨?”玉笙箫一怔,心里有些愧疚。
“没啊,打算等你给我做呢,又怎么会中午出去吃?”云舒觉得很诧异,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瞥到了他白衬衫上鲜红的红唇印,顿时,整个人都不好。
“你怎么了?”玉笙箫敏感的察觉了云舒的异常。
云舒没有说话,只是目含悲凉的看着他,眼中有泪花。
“媳妇儿,你到底怎么了?”玉笙箫立刻紧张起来,云舒的表情告诉他,情况很严重,超出想象的严重。
“没什么,以后出门记得换干净衣服,让人看到了不好。”云舒冷笑一声,视线从他衬衣领上划过,然后重新坐下,眼睛盯着电视,脑中却如乱麻一团。
玉笙箫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揪起衣领,低头一瞧,看到了那个红唇印,当即一阵懊恼,这一定是中午时云舒留下的。
她反应那么激烈,眼神那么悲凉,是不是在怪他的冷淡?也是,他从来不拒绝她的亲昵,自家媳妇在这方面素来节制,很少有主动的表现,难得主动一次,还被他打击了。
他越想就越觉得愧疚,觉得难过,觉得憋闷,他默默的去卧室换了一副,去卫生间把那件衬衫三下五除二的洗了出来,晾好,然后进了厨房,无比用心的做了一顿红烧排骨,殷勤的端上餐桌,招呼云舒吃饭。
云舒手握遥控器,眼睛盯着电视屏幕,脑海里却一阵阵浮现出那个红唇印儿来,她觉得恐慌。
人们都说,夫妻结婚七年会有一个七年之痒,可她和玉笙箫结婚还不到一年呢,前不久,他们才正式举行了婚礼,他口口声声的说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难道所有的话都已经成了过往烟云?
感情抵不住厌倦,情浓时感情炽烈,现在的感情就如一阵风似的飘过,已经掠去无痕了?
一想到他已经对自己失去了兴趣,已经移情别恋了,云舒的心就一阵一阵的抽痛着,今天出去的时候,她特意去了趟药店,买了验孕棒。
这段时间来,她一直觉得自己已经怀孕了,可苦于时间段没法检测,直到今天,月事过了两天,她就迫不及待的买了验孕棒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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