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神奇?那如果我能看懂这种符号,那不就是能看懂天书了?”云舒俏皮的问玉笙箫。
“媳妇儿,你这是打算逆天啊,天书都想看懂?”玉笙箫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讨厌,总是刮我鼻子,都刮得扁了,明明人家的鼻子挺翘精致好不好?”云舒捂着鼻子抱怨。
“你还真是自恋啊。”玉笙箫又刮了她鼻子一下。
“不行,我也刮刮你的,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云舒跳着脚追着玉笙箫跑,书房的一排排书架成了捉迷藏的好地方,两人绕着书架追来追去,跑得气喘吁吁,欢声笑语一片。
两人谁都没有发现,手腕上的红线发出隐隐的红光,好像一种标记,又像是一种提醒和暗示。
等到跑累了,玉笙箫拉着云舒的手,将她拽到自己面前说:“好了好了,给你刮刮。”说着,把自己笔挺的鼻子伸到她面前。
云舒弯起食指,凶巴巴的比划了一下,却在落到他鼻子上时,一点力气都没用,没办法,她舍不得刮疼他,就像他每次刮她时,也舍不得用力气,只是亲昵的,从她的鼻梁上拂过而已。
“傻丫头。”玉笙箫注视着云舒的眼睛,在她那双清澈的黑眸上轻轻一吻,然后从她的鼻梁,脸颊,嘴唇,一路吻下。
云舒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男人先天就是这方面的专家,玉笙箫也不例外,记得他们刚开始时,他动作还不够娴熟,青涩中透着慌张,那时候她还在猜测,这家伙不是极有女人缘吗?难道也是第一次?
在后来一次次的鱼水之欢中,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挑逗的技巧也越来越高超,她就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原来,玉笙箫说的是真的,没有遇到她之前,他真的是个乖宝宝,一个连女人都没有尝过的乖宝宝。
在当今社会中,能够洁身自好的男人已经不多了,拥有万贯家产,样貌风度样样超凡脱俗,却依旧洁身自好的男人更是凤毛麟角。
云舒觉得,她就像捡了个漏,一觉睡醒的时候,就捡了个奇葩丈夫,完美无缺的令她觉得是在做梦。
不过,眼下这奇葩丈夫正在她身上点火,星星之火正在燎原,她被拨弄的浑身颤抖,不能自已,只能任由自己在他怀中化作一滩春水。
云舒以为,照着玉笙箫的饥渴程度,他一定要把她就地正法了,没想到,最后关头到来时,他竟转移了阵地。
城堡外面是一片薰衣草庄园,薰衣草地中,不知何时支起了一张软床,玉笙箫将她放上去,她真个人便陷入床中,软软的感觉,舒服极了。
玉笙箫深情注视着她,俯下身,声音沙哑的说:“媳妇儿,帮我脱衣服。”
“嗯。”云舒勾着他的脖子,动了动手指,觉得连手指都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来,于是撑起上身,用她那洁白的贝齿,咬着他衬衣的纽扣,一粒粒解开。
她用牙齿解纽扣,口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肌肤上,惹得他体温攀升,身体颤抖,他闷哼出声。
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肆虐,不多时,她便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完美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而他的扣子,着实解了许久。
最后的最后,玉先生当然忍受不了云舒这种乌龟一样的脱衣速度,低吼一声,胡乱撕掉自己残留的衣服,俯身上去,在她身上肆虐着。
普罗旺斯的夜里,微凉,却不会太凉,微风拂来,丝丝凉爽,皎洁的月光铺泻下来,将银色的光芒撒到他们的身上,像是无私的祝福,祝福他们幸福绵长。
一场别开生面的爱事,燃烧了激情,陶醉了夜色,让两颗相爱的心更加密不可分......
清晨,云舒从玉笙箫怀里醒来,发现自己身在卧室,宽敞明亮的卧室中,挂着迆地的绣花窗帘,已经被拉开一条缝儿,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
云舒动了动自己酸软的腰,娇嗔的哼哼:“笙箫,我动不了了,你待会儿要喂我吃早饭。”
玉笙箫愉悦的声音从她头顶传过来:“好啊,我喂完了你,你再喂我。”
听出玉笙箫话里的意思,云舒立刻红了脸:“讨厌,色狼。”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这才起床吃了早点。玉笙箫每天早晨都要跑步健身,两人在一起后,便拉着云舒一起。
每天早晨玉笙箫跑一万米,要求云舒跑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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