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亲昵的点点她的额头,语气中透着暧昧:“真想把你藏起来,只供我一个人欣赏。”
整句话里没有赞扬,却比任何一句甜言蜜语都动听,云舒歪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俏皮的说:“白天就算了,晚上你就藏起来偷着欣赏吧。”
玉笙箫一怔,忽的意识到,云舒这丫头这是在**,素来一说点荤色的东西,她就羞涩无比的人,居然也学会了这么挑逗他,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呢。
“好啊,玉先生很期待。”玉笙箫放肆而邪肆的视线扫过云舒裸露出来的肌肤,眼神**而具有侵略性,看的云舒咋舌,玉先生啊,你能收敛低调一点吗?
玉笙箫狷狂的笑着,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然后坚决的说:“不能。”
云舒无语。
宴会厅还是在上次的地方,云舒一走进这熟悉的场所,就禁不住心里发怵,脑海中情不自禁又浮现出上次的情景,身体开始不自禁的颤抖。
玉笙箫有些后悔,之所以选择带云舒过来,是因为想帮助她克服心里障碍,他知道,她虽然明面儿上不说,实则心里对上几次发生的事情都很后怕和懊悔,那几次的事情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如果不克服,以后恐怕会有什么变故。
可进入这个宴会厅,她立刻就表现出了害怕的情绪,他又开始后悔了,也许,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无论如何,她能保持健康快乐才是他愿意看到的。
宴会厅灯火辉煌,宾客们衣香鬓影,上层社会的奢侈和享受在这里尽显无疑。云舒挽着玉笙箫的手臂一进大厅,便立刻有几个成功人士围了过来,殷勤的和玉笙箫的打招呼。
经历了数度这样的场合,云舒总算是总结出了一点经验,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就不说话,保持温婉高贵的笑容,对每个人点头示意就好了。
这一点,云舒做的很好。大家都对玉笙箫身边这位高贵美丽的小姐感到好奇,却又不好问他是不是又新换女伴了,毕竟,那样很不礼貌。
不过,不管什么场合,都总是有冒失鬼存在的,一个年轻的富二代眼睛色迷迷的盯着云舒,傻愣愣的问玉笙箫:“玉总,这位小姐是你新女伴?长得可真够味儿,如果您尝够了鲜,让我也尝尝可好?”
这句话一出,云舒和玉笙箫脸色登时大变,玉笙箫怒容满面的冷哼:“秦少爷胃口可真大,连我玉笙箫的老婆也敢觊觎,我倒是要向你父亲讨教一下教子秘方了。”
那位秦少爷脸色惨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而玉笙箫这番话等于是在告诉他,你觊觎我的老婆,我就向你父亲讨要说法,看看你们家还有没有家教?
这就相当于是变相骂他没有家教了,而且,秦家不止他一个儿子,子女们竞争很激烈,如果被父亲知道他得罪了玉笙箫,在遗产继承方面,恐怕落不了好。
一想到这些,那位秦少爷眼睛也不敢色迷迷了,马上变得像狗一样,低眉顺目,一个劲儿的说好话:“玉总,您看,小的有眼不识金镶玉,眼拙,拙死了,对不起,对不起,玉夫人,真是对不起,对不起......”
云舒看他初时神气活现,现在点头哈腰,前后判若两人,不由得对这种没有原则的人十分鄙夷,上层社会的人看着光鲜亮丽,人前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实则背地里诸多龌龊,人品秉性更是不知哪里有底线,倒是能屈能伸。
玉笙箫面上的怒气散去,眸中冷厉依旧,没有搭理秦少爷的殷勤,心里琢磨着怎么给秦家一点儿教训,竟敢明目张胆的觊觎他的老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四周宾客见玉笙箫此时脸色不善,也都不往枪口上撞了,知道这个时候去和他谈交情,谈生意,无疑是不成的。
两人走了一段路,云舒一屁股坐到一张椅子上,面色疲惫的对玉笙箫说:“玉先生,你去应酬你的吧,我累了,要休息一下。”
玉笙箫不放心云舒,前几次都是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出问题的,如果他再贸然离开,如果再出了问题该怎么办?
云舒笑着把他退走:“老公,你放心好了,我就呆在这儿乖乖不动,你要是老惦记,待会儿回来瞅一眼不就成了?”
玉笙箫皱皱眉头,不情不愿的离开了,那边有几个生意伙伴,最近他的跨国公司正在筹建中,需要一些伙伴的支持,这种宴会是谈生意的最佳场合,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