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憋得他郁闷难舒,如果不是对云舒了解,他几乎要认为,这把戏是她用来戏弄他的。
云舒心里有些难受,其实,她真不是故意的,刚才,她也忘了这回事。见玉笙箫绷着脸生气了,她局促的双手互绞,不知所措。
良久,忽的壮士断腕般抬起头来:“笙箫,明天,明天就可以了,我们明天洞房花烛吧?”她紧张的重重的喘息着,胸脯起起伏伏,方才一番激烈的纠缠,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尽数被剥落,此时只穿了一件胸衣,若隐若现的美景刺激着他的感官,几乎将他逼疯了。
“真是败给你了。”玉笙箫气急败坏的冲进浴室,在花洒下冲着凉水,冲了好久,这才勉强灭了火,爬到大床上。
本以为云舒会像刚才那样露出怯怯的神色,温顺如小兔般等着他,谁知,等他折回大床时,她已经四肢舒展的睡着了。
望着她香甜安静的睡颜,玉笙箫抚着额,无奈的笑了,这女人,还真是神经大条啊,这么着就睡着了,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觉得歉疚呢。
不过,她说明天就可以了,这是邀请吗?他幽深的眸中露出期待的光彩,也许,明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呢。
夜里,星光璀璨,皎洁的月光铺撒大地,睡梦中的云舒忽然看到一双迷蒙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星光不及其璀璨,日月不及其耀眼,拥有这样一双美丽眼睛的女人,会是怎样绝顶的姿容?
云舒怔怔的望着那双眼睛,却见那双眼睛中渐渐布满水雾,带着浓浓的忧郁和担忧望着她,就那么沉默的望着她。
云舒觉得不安,身体扭动着,警醒的玉笙箫醒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发现她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媳妇儿,云舒?你醒醒。”玉笙箫蓦地坐起来,打开床头灯,柔和的紫色光芒照满整个房间。
“嗯?”云舒感觉有人在呼唤她,那声音远远的传来,听不清楚,可又觉得熟悉,是玉笙箫吗?笙箫,是他吗?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眼睛,对上玉笙箫焦虑的双眼:“媳妇儿,是不是,又发病了?”
她怔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梦里那双迷蒙的美目,莫名的,心里有些难过,她摇摇头:“没事,笙箫,我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
两人重新躺下,云舒枕着玉笙箫的胳膊,环着他的腰,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他的怀里,宽阔的胸膛给她温暖,耳边,是他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声,那带有震撼性的跳动声,给了她勇气和力量。
一夜好眠。
清晨,小鸟欢快的唱歌声传了进来,叫醒了正在熟睡的夫妻俩,云舒先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玉笙箫的俊美的睡颜,不受控制的凑过去,啄了一下他性感的棱唇,本想偷吻一下,成功后退,谁知,就在这时,玉笙箫睁开了眼睛,含笑望着她。
“亲爱的,这不是早安吻,这才是。”说着,他倾身过去,来了个缠绵悱恻的法式长吻,这才尽兴。
云舒红着脸,气喘吁吁的说:“我还没刷牙。”
玉笙箫戏谑的看着她:“我不嫌弃。”
“主要是——”,云舒忐忑的看了他一眼:“主要是我嫌弃。”
“嫌弃?”玉笙箫黑了脸,咬牙切齿的咀嚼着这个词,然后霸道的勾住她的脖子,再一次吻上去。
把云舒吻了个七荤八素这才作罢:“多来一次就不嫌弃了。”
云舒从床上站起来时,头是晕乎乎的,脚步虚浮,如同踩着棉花,这个该死的玉笙箫,兽性大发的时候,简直就不分时候,现在是早晨,早晨好吧,适合做那种事吗?
她摇摇晃晃的进了浴室,前几天大姨妈没走,洗澡怕感染,不能尽兴,现在送走了大姨妈,终于可以洗个欢畅淋漓的澡了。
云舒哼着小曲儿在浴室里洗洗洗,玉笙箫按照既定计划在外面忙忙忙,等云舒从浴室穿着睡袍出来时,赫然发现偌大的床榻上摆着一套洁白的婚纱。
玉笙箫已经从另外一间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穿上了一套白色笔挺的西装,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宛如一道迷人的风景啊。
“这是谁的婚纱?玉笙箫,你要和谁结婚?”云舒几乎是带着哭腔了,难道,就因为昨天她的不配合,玉笙箫今天就要另外找女人结婚啊,难道,在普罗旺斯结婚不犯重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