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纷纷,搞得扈三娘就算没有被贼寇玷污那也是一坨黄泥巴落进了裤裆,不是屎那也是屎了。
好了,现在祝家庄来下纳证之礼了,那说明什么?这还用说吗?祝家庄是绝对不会娶一个被贼寇玷污了姑娘过门做媳妇的。那所有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祝彪进了大堂,坐了客席,恭恭敬敬的向扈太公、刘氏行了大礼之后,正要对扈成行礼,扈成满脸堆笑一把拦住祝彪道:“多礼,多礼,不敢当,不敢当。”
祝彪正色道:“该行的礼还是要行的。”说罢,不待扈成再拦,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扈成赶忙扶起祝彪:“贤弟客气了。”
祝彪这时才改了面色,笑着低声道:“我的大舅哥,只有这样,咱们才是一家人,才是栓在一个绳子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扈成听了祝彪的话,也是微微一笑:“好说好说,都是一家人嘛。”
扈太公、刘氏、扈成和祝彪四人分宾主坐定,扈太公首先笑道:“那老朽就不自量力,唤你一声彪儿了。”
“爹爹说的哪里话,”祝彪的口改得也不慢:“日后三娘进了我祝家的门,那咱们祝扈两家便成了一家人,爹爹莫说是喊一声彪儿,便是彪儿日后有什么做的说的不对的地方,你便是打彪儿两棍子,彪儿也是不敢说话的。”
扈太公刘氏听了这话,那真是笑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隙。
扈成笑道:“贤弟,我这妹子刁蛮的紧,日后过了门你可要耐着性子,别欺负于她哦。”
祝彪也笑道:“有你这位大舅哥在,小弟哪敢造次啊。”
扈太公问道:“彪儿,日后你与三娘成了亲,可有长远的打算啊?”
刘氏怅然道:“说来也是,咱们这里的地怕是要被括了,总守着这独龙岗也不是长远之计啊。”
祝彪拱手道:“说来惭愧,小婿准备去朝廷里买个团练使,这样一来可以名正言顺的操练人马抵御梁山贼寇;二来说不准或可避开这括地之忧。”
扈太公一听这话,连连道:“有见地,有见地!只是要买官就买个大的,团练使是不是太小了,要买就买咱们济州府的兵马总管。”
祝彪听了这话,面露难色。
“莫非是钱不凑手?”扈成关切的问道。
“哎,”祝彪微叹一口气道:“兄长也是知道的,我家兄弟三人,我爹爹要是将钱都给予我买了官,就算两位哥哥没有话说,那两位嫂嫂终究是......”说到这里,祝彪断了话头,不再往下说,众人也是知道后话是什么。
扈太公想了想道:“来人啊。”
一个奴婢上来道:“老爷有甚吩咐?”
“去将备好的东西拿来。”
“遵命,老爷。”
“扈家的家法端的森严,下人也是这般的守规矩。”祝彪不失时机的拍了下马屁。
扈成应道:“贤弟见笑了。”
不一会儿,那奴婢端着一个盘子到了扈太公的面前,扈太公将盘子上的一张纸取下,对祝彪道:“彪儿,这是一张五千贯的交子,你拿去买官,如若不够,只管来要。”
五千贯啊!此时此刻朝廷通缉梁山泊宋江的人头也就值五千贯,这五千贯可是一笔巨款啊!
祝彪忙道:“爹爹使不得,使不得,那有爹爹给银钱于子女的道理。”
扈成笑道:“贤弟,别客气,别客气,都是一家人,收下收下,只要日后善待我家这刁蛮的小妹便可。”
祝彪欲据还收的接过宋代的支票——交子,放入怀中,道:“小婿在此谢过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