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可情绪还是会随着他们的举动而波动。
说起主子和安九姐姐的故事,那可真是很长的一段话。那时候主子的性格已经畸形,但还不至于到现在的地步。他是一点点自我扭曲,变得越来越残忍的。
说起来,他也有他的痛楚,他经历过的比我们更甚,我甚至想象不出如果我是当时的主子还能不能有勇气、有机会活到今天。
我逃离般地回到自己办公室以后还是密切地注意着窗外的脚步声。很久都没人经过我的窗户,我隐隐有点后悔没有继续听下去。随即又想到安九可能已经从西边楼梯下去,不一定要经过我的窗子。
我的内心可谓挣扎,尚存的希望支撑着我继续盯着窗外,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
突然有两个白大褂从我的窗前匆匆而过“咚咚”地敲着妈咪的门。
我忍不住出办公室去查看,却刚好看见安九迎面走来。
“周慕姐。”他痞痞地笑着跟我打招呼,刚才听见他对主子说喜欢我,现在看见他还有我还几分尴尬和烦闷,他却若无其事。
“你好。”我答的有些敷衍,打算回身进办公室。
“周慕姐刚刚在看什么?”他继续笑问,丝毫不觉得自己唐突。
“没什么。”我神情寡淡,回答得模糊。门被我轻轻带上,安九被隔绝在门外。我听见他的脚步声离开,莫名感到轻松。
就在他离开后不久,隔壁妈咪的办公室有了动静。
两个办公室之间的墙隔音效果没有走廊和房间那道的功能好,但是隔壁的声音相当的低,即使我竖起耳朵听也听不真切。
隔壁门终于有了响动,今天的我过于好奇和敏感,站起身就想出去看看。才走到门口,忽然觉得不妥停住脚步。拿起办公桌上的钥匙,我才快步走出,踏出门的那一秒巧妙地放慢步伐变得从容。
“妈咪,你要去哪?他们……”一场偶遇我边锁门边惊奇地问妈咪,腾出手指了指跟她一起的两名医生,“谁受伤?”
“向主子汇报情况。”妈咪迟疑地瞥我,“没人受伤。你今天那么早下去?”
“是呀,整天呆在办公室没有事情做我也没办法。”我随口向妈咪解释。
“妈咪去忙吧,我先下去咯。”我晃晃手里的钥匙,扯起一抹笑容。
“行,你先去吧。”我对两名医生汇报的情况格外好奇,妈咪却口吻从容地吩咐我。
“哎,好!”我脆生生地答应,再好奇也还是朝楼下走去。但是很快“在Emperor砸场子的人全死了”这样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慕慕哦,你知不知道先前砸场子的四个人全都死了?”我无意间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并没有太在意,因为我确信刘云除了被电一下之外安然无恙地释放出去,但是当浅歌回房间问我这话的时候,我彻底懵了。
坚定的想法开始动摇,内部医院里面的两个人原本全都抢救过来了,如果他们已经死亡,那么刘云的生死也很难说。
思量许久,我匆匆跑到楼下候着。“周慕姐,你急着去哪?”安九依旧在Emperor门口提供服务,一路看见我跑下楼梯等我跑近才问我。
“不去哪。”我的语气不太好,恰好在这时停下脚步。
他也不尴尬,沉默了一会看我没有离开的意思又站在门口那边问我:“周慕姐,你在等人吗?”
为了防止他的热情,我已经站得尽量离他远,他就那样远远地叫我,反而让我觉得尴尬。
“是的。”但是不理他又很不礼貌。我无奈回答。
“你说什么周慕姐,我没听清楚。”他们集体弯腰送一位客人出去,而后他就径直朝我走来。
安九的行为让我有一丝惶恐。“我说我是在等人。”我赶紧提高声音对着他喊。听清楚就可以回岗位上去了吧?我蹙起眉头。
“你在等谁呀,周慕姐?”没想到他脚步不停,继续朝我走过来。嘴角还挂着痞笑。
“主子。”主子就是在这时候好巧不巧地走下来,我赶紧叫声“主子”向他跑去。
主子停下脚步,安九也停下脚步。我离主子越来越近,愈渐远离安九。
“什么事?”我跑至主子身侧,他微微低头看我。
“我有话跟您说。”我笼统地解释,然后加快步伐朝门外走去,主子还挺配合我。
“即使我喜欢你你也不用跑那么快呀,周慕姐!”安九冲着我们的背影喊,语调痞痞的邪邪的,音量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