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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必良不敢多看,匆忙的收回目光,挥手将这些如蚕丝一般的睡衣丢到一边,抱着谢玉梅坐到沙发上,这中间免不了身体接触,沙必良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将谢玉梅放在沙发上之后,沙必良深吸了一口气,冲进卫生间用冷水冲了一把脸,这才平复了躁动的气血,走出去替谢玉梅倒了一杯茶,放在谢玉梅的手里:“梅姐,喝点茶。”
谢玉梅如弯月一般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娇憨的笑着,红彤彤的脸颊煞是动人:“小沙,你来了啊?”
什么叫我来了?沙必良无语的摇摇头,扫了一眼大厅:挂在墙壁中央结婚照被砸碎了,地上散落的几张离婚协议书上面法院的盖章,看来在谢玉梅已经和郑江兴离婚了,悠悠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到头来,最伤心的恐怕却是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子。
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剧烈的咳嗽,沙必良急忙转过头,只见谢玉梅呛得俏脸通红,手中的茶杯微微倾斜,茶水洒落到胸前的衬衣上,薄薄的衬衣被浸湿,隐隐可以看见衬衣后面的风光。
沙必良暗道一声失礼,上前抢过谢玉梅手中的茶杯,用力抱起谢玉梅,放到卧室的床上,轻声安慰了几句,打开空调,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出了谢玉梅的房间。
离开谢玉梅的家,沙必良心里依然有些不平静,希望警方能够尽快抓到郑江兴,不过,看警方这几天在东河县的动作,沙必良知道这个愿望恐怕短时间实现不了了——郑海平父子既然早早的布局,现在恐怕早已离开了东河县吧。
回到街道上,继续重复着如往常一样的工作。
一连几天,谢玉梅几乎都会在这条街各大饭店酒庄喝得酩酊大醉,每一次喝醉之后那些好事的老板们都会笑着跟沙必良联系,让沙必良送谢玉梅回家。
但是,这些天沙必良从来没有跟清醒的谢玉梅说一句话,喝醉的谢玉梅也不喜欢说话,偶尔会用迷醉的眼睛打量一下沙必良,带认出来的人是沙必良,便闭上眼睛安然的任凭沙必良摆弄。
直到有一天,沙必良接到一个电话,是县公安局刑警队的副队长秦德打来的。
“小沙,这里有一件案子,我们想派你去调查一下。”接通电话之后,秦德苍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件案子跟张小军有关。”
“张小军?”沙必良微微一愣,飞快的从记忆力翻找起来,不一会,一张少经世事的脸庞出现在记忆里,那个人穿着保安制服——是东河宾馆遇到的那名莽撞的小保安吗?
“怎么了,难道是他找到证明母亲无罪的证据了?”沙必良皱了皱眉,沉声问道。
“那倒不是,而是又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的死法与张小军的妻子林小莲相同,我怀疑这两起案件很可能是一个凶手。”秦德淡淡的说道。
沙必良哦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话,秦德耐心的等待着,果然过了一会沙必良的声音再次响起:“为什么让我去?”
“因为黑鹰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