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林小满扶住额头,问胡豆:“我让你来通风报信,你怎么要拉陈安然去困觉?皮痒了?”
胡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林小满一下,“怎么不像老虎倒像猫?就是你要把我和碗豆拿去喂老虎?”
“对啊。你先把你拉陈安然这事儿交待清楚。”
“我没找到营长,就在外面围墙外守株待兔,后头听见楼上吵闹,说是有个女的不要脸,要送肉上床,我就进去了……那时候不晓得龙耳十和龙始久把人弄到隔壁穿衣服去了。我一上来就看到有个女的站在这屋里,屋里还有怪味,我就把她摁住了,一通……”
陈安然突然跳了脚,指着胡豆叫道:“不许说了。”
徐卫国见林小满很想听,眼睛直放光,就跟胡豆说:“继续说,交待清楚。”
“卫国哥!”陈安然瞬间就脸红了,“你讨厌!”
“我就摁住她一通猛亲,亲了十来分钟,她要挣,我就把她手按住,夹住她,顶在墙壁上亲,不让她喊叫。后头,我又摸了……她那里。然后我就跟她说:营长很忙,想找男人困觉,我有空!我就又去拽她衣服,她就抓我……后头,她才说我搞错了,不是她要爬床,是另外一个。
我就跟她说,我亲她好久,她可以亲回来嘛。我摸了她胸,她要嫌我的胸小,我就吃点亏,让她摸下面。她又打我……”
胡豆也是一身的腱子肉,整个人跟一把沉默着的刀似的,锋芒暗藏,陈安然自然是挣不过他的。
可这亏……难道白吃了。
林小满就问陈安然:“你想打还是想杀,或者直接切了,我给你作主!”
陈安然红着脸一个劲地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要怎么办。他把我抓痛了。”
徐卫国伸手拍了拍胡豆的肩膀,“她是陈应山的独女!胡豆,你准备好坐老虎凳塞辣椒水吧。”
胡豆说:“营长,我是代你受过!死了你要给我记个功,还要烧个纸女人给我。”
徐卫国冷哼道:“代我受过?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胡豆就立马不打马虎眼了,偷偷摸摸的瞟着陈安然道:“我是看她长得乖嘛,想着你也有了,肯定不得要。那我看上了,就先亲了摸了占了嘛。”
林小满就好笑的看着徐卫国,“看看你带出一窝子歪兵,是不是全是好东西就先占了,管他是哪个,胆上生毛,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货?
你自己无法无天习惯了,是不是打算个个都这样去找媳妇儿?你们这是土匪还是恶霸?胡豆,我可告诉你,你还别得意,陈安然的爸爸今天可就在锦官城,你要倒霉了!”
“那我现在负荆请罪去!”胡豆这是打蛇上棍,铁了心要把事儿闹出去呃。
林小满傻眼了,陈安然急哭了。
徐卫国嗯了一声,又一把把胡豆拽了起来,压低声音说了句:“要去赶紧去,他这会儿子弹全打空了,弄不死你的,就算全身骨头都被打断了,弄一个空军副司令员做岳父也是赚。
他当初就是靠赖皮,才把方阿姨拐了的,你也去试试,挨顿打看能赖个媳妇儿回来不?挨了打赖成了我给你记功,挨了打没赖成就回来我打死你。”
“保证完成任务。”胡豆十分高兴地行礼。
晚上的时候,徐卫国跟林小满说家里需要消消毒,除除味儿,就把被子搬到那山洞里了。
林小满想想也对,那屋里味道是怪,收拾收拾也好。
她就跟徐卫国当两天山顶洞人,然后她把这想法一说,徐卫国默了好久,然后问她:“山顶洞人吃饱了唯一的消遣就是上床。不分白天和晚上。”
林小满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