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觉本就不老实,可能乱蹬,蹬掉了吧。先睡吧,明儿起来天亮了好找些。”徐卫国一本正经地道。
林小满就拉过单子盖住了自己,蹭了蹭枕头又趴着睡了。
她被单裹得很紧,就跟另一层皮肤似的,又趴着睡,徐卫国无法忽略那翘起来的一团浑圆,眼光一掠,又会想到那朵没看清楚的粉红色荷花。
鼻血又开始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徐卫国捏着煤油灯盏落荒而逃。
早上起来,就有人发现关在禁闭室里的,疑似是营长媳妇儿的奸夫不见了。立马就有人来报告了徐卫国,徐卫国嗯了一声,表情淡淡的,也没啥指示。
“营长,要不要带人追?或许,还追得回来。”
“嗯,不用了。”
“啊?营长这么大气?”奸夫跑了,追都不追,甚至做个样子追一下都不?来报信的兵十分疑惑。
徐卫国默了默,严肃无比地说:“今天是国庆,礼堂防卫,汇演是重中之重,事有轻重缓急,私事暂且放一边。”
小兵顿时又觉得营果然是营长,这觉悟,那是杠杠的啊。小兵一脸钦佩地走了。
徐卫国若有所思的走过去,拍了拍里屋的门。
“林小满,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林小满因为想要半夜偷钥匙,坐到两点才行动,又找钥匙找了一大圈,回来睡着不到半小时,又被进来找灯盏的人吓醒了,迷迷糊糊的说了一会儿话,说什么都记不清楚了,倒头又睡过去,这现在才四点多,又有人叫门。
她用两只手把枕头的两头拉了过来,把脸夹在中间,想用两头捂耳朵,不听外面的叫门声。
“林小满,你出来。”
“不出来。”
“你不出来,我就进来了。”
“……”林小满手忙脚乱的找着衣服裤子,三两下套好,然后瞟了一眼还打开着的窗户,心下一定,这才起身开了门,到了外屋.
头发乱乱的像个鸡窝一样,这头发倒长不短的就是闹心,她用手扒了又扒,一边扒一边压,那头发就是不听话,还是竖的竖歪的歪。
“林小满,我钥匙不见了。刚才有人来报,说禁闭室关着那人不见了。”
林小满心头一喜,罗云果然把骆老师放跑了。可她绝对不能承认,她知道这件事。
故意摆着一副镇定的模样,林小满唔了一声:“那又怎样?你的兵办事不力,人都看不住,怪我咯?徐卫国,你这是赖子没地方擦痒痒了,要赖我身上?”
嗯,就是这样,越理直气壮越好。
反正偷钥匙的时候,徐卫国睡得跟个猪一样,怎么翻他,掏他的鸟,戳他的屁股,他都没反应。
他又没逮到她偷钥匙,而且人也确实不是她去放的。
林小满越想,就越气定神闲起来。
徐卫国看着她抵赖,有些好笑,又有些头疼。
“那我钥匙长翅膀飞了不成?”
“我睡里屋,你睡外屋,我们又没处一堆,你钥匙丢哪了,我咋知道?你自己先好好找一找,别来冤枉我。冤枉我,我也不认!”
就在这个时候,林小满听到窗台那边有爬动的声音。她立马眼珠子乱转了两圈儿,问徐卫国:“你去找找吧,说不定就丢屋外了呢?”
徐卫国站着没动,很肯定地说:“肯定没丢屋外,我带回家了的。”
“说不定记错了呢?也有可能,昨天晚上丢隔壁了。”
徐卫国就是不走,直愣愣地盯着林小满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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