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陈安然却不愿意过来了,她对龙骐说:“恶心,脏,我再也不看到这个女人。”
徐卫国进了禁闭室,可无论他怎么问,骆荣光都谨记林小满的叮嘱,一个字也不肯说。
徐卫国气得把间隔两间禁闭室的石头墙壁都打出一个拳头大的洞!
“那你说,看没看过她的身子?”
骆荣光沉默。
“看过多少?背后,还是…”
“……”
“碰过没?”
“……”
“信不信我剜了你的眼,切了你的根?”
骆荣光咳嗽起来,又开始咯血。
徐卫国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肺痨?”
肺痨吐血如此密集的人,根本不可能行房。
这一天晚上,徐卫国依旧睡在外屋的竹床上。
林小满在里屋的床上坐了大半夜,坐到大约两点的时候,就悄悄地爬起来,光着脚拉开了门,慢慢地走到了徐卫国的床边,掀开他的被单,在他上衣口袋里掏摸了一阵,没找到钥匙。
在裤兜里摸了摸,边边角角都摸透了,还是没找到。
她又解开他的风纪扣,在脖子上摸了摸,脖子上也没套绳,也没钥匙。
慢慢地解开他的皮带,抽下来,放在一边,又把拉链往下拉开,把裤子给他退了下来。
徐卫国动了动,哼了一声。
林小满立马床下一趴,等到他不哼了之后才又猫过来,把他的大裤衩掀起来,低头往里看了看。
裤衩里只有个抬头顶了个帐蓬的丑东西,老大一团,忒吓人,她不敢直视。
她一手摸着裤衩子,隔着裤子捏了捏,发现没金属类的东西.
“这火腰裤没内层,他把这钥匙藏哪儿了?以前总见他在腰间别一串钥匙的。难道……”
林小满又把徐卫国推得翻了个身,掀起裤衩子,摸着屁股蛋蛋往中间掏摸。
屁股的弹性不错,还很紧致,手感挺好的。
“一个男人,长这么翘的屁股做什么?哼…这钥匙到底藏哪儿了?该不会没带回来,给了别人?”
把裤子给他提上来,皮带扎上,又把衣服扣子也给扣好了。
林小满围着床头踱了两步,又用摸了屁股沟沟的手,去掰他的嘴。
“反正你也是洗过的,屁股也不臭,臭也是你自己的屁股,让你藏,让你藏,把牙齿打开,妹的,嘴里也没有。”
林小满失望地叹了口气,正准备给他盖上被单走人时,突然发现他一只手是伸展开的,一只手是握起来的。
一根一根的把他的手指掰开,终于找到了一枚铜钥匙。
林小满拿着钥匙,飞快地跑下了楼,来到了罗云家门前,喵喵地叫了两声。
罗云腾地拉开了门,林小满把钥匙扔给她,立马又一溜烟儿的跑回了楼上。
看了看兀自沉睡的徐卫国,林小满拍了拍手,钻进里屋睡了。
徐卫国腾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