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之前徐伯伯不同意。可是就在几天之前,我手术成功那一天,我们打电话回去,我爸爸让我转告卫国哥,说徐伯伯已经服软了,只要卫国哥肯回家,徐伯伯立马会为他们办婚礼。”
几天前?
一道寒意突然自脚底钻进来,直接顺着血脉钻进了四肢百骸之中,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或许,他不肯去油菜城,也不择地儿,直接被撩得喷鼻血了也不妥协的原因,其实并不是怕她发现他身上的伤会心疼…
他或许是知道和楚箫之间有望重聚,所以已经决定结束这段婚姻,戒掉对她的欲望了!
“哦,原来是这样。”林小满淡淡地哦了一声,便起身翻找干净衣服去洗漱去了。
陈安然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待要再问,林小满已经越过她,快步的出门了。
徐卫国这时候也回来了,看到陈安然一脸的不解,就问她怎么了。
陈安然摇了摇头,然后又下意识地跟了一句:“她好像不太喜欢我。”
徐卫国笑了一下。
“你们才初次见面,她对陌生人,本来就是不冷不热的。不过要是她喜欢上一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她都会巴心巴肝对他们好。还有,她脾气不是太好…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肯定不是故意会为难人的人,你们多相处相处就知道了。”
陈安然更加疑惑了,好像听卫国哥的口气,他是在为她解释?
“卫国哥,她脾气也不好,不冷不热的,你为什么要跟她结婚呢?你为什么不多等等,如果你早知道徐伯伯会同意你跟箫箫姐之间的事,你应该不会结婚的吧?毕竟,十二年都过来了。你守了十二年,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结婚了,娶了别的女人。要是箫箫姐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的。”
听着陈安然惋惜的话语,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担忧样,徐卫国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这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好管闲事?要不然你也改姓管,叫管得远算了。”
“为什么要叫管得远?叫管得宽不是更顺口吗?”
徐卫国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因为管得宽已经有人叫了,你只能叫管得远。”
朝屋里看了一眼,徐卫国又问陈安然:“她呢?这床还没铺完?还是铺着铺着,一犯困趴上面就睡着了?”
“提桶去洗漱去了。”陈安然指了指门外,“那个,卫国哥,我刚刚闻了一下,你们家的皂怎么是无香的呀?
为什么不买带花香的,可好闻了。”
“我们这儿没花香的皂卖。”徐卫国懒得解释,又睁着眼睛编瞎话。
陈安然吸了吸鼻子,在外屋里转了转,一屁股坐到了竹床上,然后就找到了那茉莉香的来源。
“卫国哥,那你这枕头上怎么是香的?”
“嗯,洗衣粉带了香吧。”
“这枕头上还有汗渍,应该这两天没洗过吧?那洗衣粉的香气,这么持久?可以留好几天?”陈安然还是疑惑。
“应该是吧,衣服不是我洗的。”
林小满洗完澡回来,直接进了里屋,看也没看徐卫国和陈安然。
徐卫国觉得她这样太生分了,就追了进去,小声地嘱咐她:“安然是客人,你这做主人的要主动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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