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怕他们为我这个残废了的女儿痛哭!后来我想了,我忍不下这口气,我就以牙还牙!可是我一个人实在是成不了气候,所以我就找了帮手。
正好,你干的缺德事也不少,我最小,这债就由我先来讨。”
高芬走到了鼓边,手刚一搭一鼓侧,作了个要推的动作,吴月就开始吓得尖叫连连。
“不是我,不是我啊,说不定是有人拿了我的钥匙配了一把来陷害我啊!高芬,不要压我的腿,不要压我的腿!”
高芬用力地推着鼓走了好几步,又猛地放开手,鼓就自己开始摇晃滚动。
不管吴月叫得有多凄惨,高芬都充耳不闻。推一会儿放一会儿,吴月在恐惧的边缘痛哭流涕,尿都出来了,湿了双腿。
高芬叹了口气,突然收回了手,慢慢地坐了下来,懊恼地冲着林小满道:“嫂子,我是不是没用?我没办法硬生生压断她一条腿。来的时候我想了千万遍,要以牙还牙,血债血偿,可是我却做不到……”
林小满心头微微一颤,喟叹道:“这就是人和畜生禽兽的区别啊。畜生和禽兽是不通人性的,害人也觉得无所谓,可是但凡有点人性的,都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算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们把鼓弄平吧,时间拖太久了,会被人发现的,到时候被她反咬一口就不好了。”
鼓又被弄平了,吴月趴在上面瑟瑟发抖。
高芬好奇地问:“嫂子,你不出手?就算是吓吓她,出口气也好啊!”
林小满呵呵一笑,起身去提了两大壶油蜡过来,细细地往地上洒均匀了,检查了再无遗漏之后,才把书包里打磨得锃光发亮的图钉亮了出来。
“这鼓呢,重新绷过皮,吴月怕不稳当,就私下买了一大包图钉没事的时候自己加固。听说去年的时候,这团里就发生过有人滑倒正好摔图钉上的事儿,最年轻漂亮的那个团员手被挺穿了,恰好她是个会甩帕的,使得一手靠手能玩得转的绝活儿。
既然团里已经有过这种先例了,再有人被图钉钉了什么的,就不显眼了呗。不仅不显眼,为了不使人联想追查累及她自己,她还得替我们遮掩,她还得替你请个补贴,好歹有一笔伤残转业的费用可以拿。这样子呢,你以后的日子就不至于太艰难。”
高芬眨了眨眼,眼泪花花的,哽咽不成声。
“嫂子!多谢你!”
“嗯,没事儿,你要来洒图钉玩吗?我们来比赛,数同样的数量,比谁先洒完?”
“要!”
“嗯,那我教你一个法子,洒的图钉会全部尖朝上,又好又快!”
两人洒完了图钉,林小满又计算了一下吴月可能会走会跌的路线,暗中把挑出来的带锈的图钉放置了下去。
生锈的图钉,扎进血肉之中,有很大的机会会引起破伤风,如果吴月能得破伤风死掉,也是一件美事。
如果不能,这满地的图钉,也能让她付出血的代价,并牵制住她的手脚,让她安分好长一段时间!
做完这些事之后,林小满就就脱下吴月的袜子,塞了她的嘴,收拾完出去之后就把门拉上了,还把挂锁锁上了。
林小满用自行车又把高芬送了一程,然后才若无其事的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