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根本没那样。”
“就是这样我们才想不明白啊?这不是你的风格。”黄伯隽和程毓问。
“我什么风格?”慕斯年看着程毓和黄伯隽问。
“听说你把这里改建了,我能进去看看吗?”慕斯远已经站到了推拉门口。
程毓上次来慕斯年就没让他进去,让他从外面绕过去的,所以这会他也十分好奇,到底慕斯年为夏桐做了什么?
慕斯年知道自己不把门打开,只怕这三个人会多想,索性把门拉开,慕斯年带头走进去。
地台上的琴架上摆着一张古琴,旁边的棋盘上还有一局残棋,靠窗的绣架上摆着一件吉服,书桌上有一幅夏桐刚写完的字,其他的也没什么了。
“你们两个的日子好逍遥,弹弹琴,下下棋,写写字,斯年,我的钱最近怎么样?你可别耽误了正事。”程毓问。
“明天给你转过去。”
“别呀,我就是随口一说。不过,斯年,你真的跑出来了?没什么损失吧?”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A股下跌了一千多点,手里拿着基金和股票的,谁不心惊肉跳?都盼望着08年的奥运会能走出一拨大的牛市行情,哪里知道市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要一个不小心,损失就惨了。
“我帮你投进了黄金市场。”
“斯年,你有内幕?”黄伯隽问。
“没有。”
慕斯远和黄伯隽坐在了棋局前,程毓坐到了书桌上,书桌上夏桐写的字已经晾干了,程毓把字收起来,准备自己带走。
慕斯年见大家来并没有正事,只是想来看看他和夏桐怎么相处的,心下对程毓的怨念更深了,他并不想让大家知晓他和夏桐的关系,知道的人多说出去的可能性就越大,夏桐才十七岁,如果他的父母真的找到夏桐,夏桐该怎么应对?
再说夏桐取完米粉回来,也没好意思让慕斯年帮忙,自己在厨房忙了半天,这才喊大家过去吃饭。
夏桐想着这些大少们什么好吃的没吃过?所以也没搞多复杂的,简简单单的一碗鸡汤煮粉,多放了青菜和香菇虾仁,如此而已。
“手艺还不错,清清淡淡的,很对胃口。”慕斯远夸了一句。
“夏桐蒸的什么肉饼汤、荷包鱼等更清淡好吃。”程毓边吃还不忘显摆一下。
“你来了多少次?”黄伯隽问。
“我跟夏桐和慕斯年都有业务往来,需要经常沟通。”
“那你现在才告诉我们?”慕斯远问。
程毓一下蔫了,同时冒犯了三个人,连慕斯年也得罪了。
“夏桐,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吃完饭,慕斯远问。
“当然可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哥,有什么话你跟我说。”慕斯年猜想慕斯远找夏桐谈也不过是那些话 。
“你们两个看着他。”慕斯远说完带着夏桐去了慕斯年的办公室。
两人在沙发上对坐下来,慕斯远先问:“你知道我们慕家是什么家庭吗?”
夏桐摇头。“猜想应该很不一般,应该比黄爷爷家还大一些。”
“你没从网上查过我们家的资料?”
“没有。”这个还真没有,夏桐哪里想得到这些。
“如果,我问你,如果我家父母非不让你进门,斯年又非你不可,到时你预备怎么做?”
“这个问题我还真想过无数遍,如果仅仅是那样,我想我会等下去,可如果牵扯到我家人的利益,我肯定会安静地离开。”
慕斯远看着夏桐有两分钟,说:“你比斯年理智,是因为你陷得没他深还是说你不爱他?”
“不是,因为我的生长经历跟他不一样,我不可能丢下我奶奶不管。”
“也就是说,在你心里,你奶奶最重要?”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也未尝不可。”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是斯年?相对来说,程毓对你的帮助似乎更大。”
“喜欢一个人,应该只是喜欢,没有什么理由。”
夏桐的话很简单,慕斯远却无法反驳,那么纯粹地喜欢一个人,在他来说,也是十几岁时情窦初开的年龄吧?后来的哪段感情,不是掺杂了太多的东西?难得慕斯年这个年龄还能遇到夏桐这么纯粹的人,自己该怎么做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