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叹了一口气,神色一正,“琬琰,你以为为夫是故意逗弄你吗?既然现在很有可能是你当初写的那个信被拿走了,那么我就必须得知道里面都写了什么,看有没有其他可能被利用的,虽然那金丹已经死了,但是他的手还伸不到洛安,所以,洛安城中一定有他的同谋,现在他死了,我只能自己花心思再找,而你的那封信是唯一线索,所以,我必须知道。”
听言穆清这么正色解释,卿琬琰突然有些讪讪。
是她想差了,确实,若是当真是因为她当初的这封信出了问题,那信上的内容是要说出来了,可卿琬琰怎么想,那信上也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做把柄的话。
于是,卿琬琰便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彼时言穆清已经翻身躺倒她身侧,听到她的话便沉声道:“琬琰,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便是任何一个细枝末节的地方,你我都要注意一点,你乖,快将那信上写的话说与我听,你我好好想想,也好早作防备。”
卿琬琰见他如此正色的样子,卿琬琰也不敢再有所隐瞒,便将那信上写的都说了一遍。
“你看,也没写旁的什么,那个人应该不会再拿出来做什么文章吧?”卿琬琰说罢就扭头看向言穆清,正好就看他一双眼睛带着笑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被这厮给耍了!
“言穆清!你……唔!”
可能知道接下来妻子就要发火,言穆清快人一步,先将那张小嘴给封住,辗转研磨,直到感受到怀中人儿没了力气,才松开她,看着妻子尚未回过神的娇态,言穆清勾唇一笑,凑近她耳边,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道:“琬琰,我喜欢你唤我穆清哥哥,乖,再唤一次。”
卿琬琰这会儿已经慢慢回过神来,听完他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一双美眸瞪得圆溜溜的,咬牙道:“你休想!我才不叫!”
言穆清低笑一声,“琬琰,你当知道,有些事,你却是拗不过我的。”
卿琬琰闻言心中不由得出现一抹不详的预感,刚想起身,可言穆清已经翻身将她压下。
幔帐落下,遮住一声声娇软的求饶声……
——
卿琬琰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居然身在马车中。
“醒了?”
上方传来的声音让卿琬琰微微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一直躺在言穆清腿上。
看着她眼中还有些困意未消的呆愣,言穆清宠溺一笑,动作轻柔的将她扶起来,让其枕在自己肩膀上,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道:“若是还想睡可以再睡会儿,左右还在赶路。”
“赶路?”卿琬琰眨了眨眼,轻微的颠簸之感让她慢慢清醒了过来,“我们已经出了驿馆了?”
“嗯,大军已经延误了几日,不得再拖延了,便今早就启程了,我看你睡得熟,便没有吵醒你,直接将你抱上了马车。”
“你……你抱我上的马车?那……那岂不是……”想到言穆清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自己上了马车,她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外面的人了!
言穆清见她羞红慢慢的样子,好笑道:“放心,我直接让文庸他们把马车驾来,直接从后门出来,其他人不知你是如何上的马车。”
卿琬琰这才松了一口气,而这时,言穆清又道:“琬琰,身上还疼吗?”
言穆清这么一问,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想着自己被这厮逗弄的叫了许久的“穆清哥哥”,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她自己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瞪向那罪魁祸首,咬牙切齿道:“言穆清!你可恶!”
——
为了尽快回洛安复命,所以这一路上大军都尽量放快速度。
自然,此次回来也受到了城中百姓的热烈恭贺,这些都且不再赘述。
却说卿琬琰挂心锦儿,回到王府才得知锦儿已经被接到了太后宫中。
其实在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好遇到了前来寻找卿琬琰的侍卫,卿琬琰也知道了自己偷偷出走一事已经惊动了泽顺帝他们,可还没想好如何同太后认错,锦儿却已经被太后抱走,不由的有些不安。
言穆清见此便柔声道:“放心,母后一定是不放心锦儿所以才把他接到身边,待会儿,我同你一起进宫去看望母后,顺便将锦儿接回来。”
看着拉着自己的大手,卿琬琰心里的那些不安终是淡去了。
终归身边还有他。tq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