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很好。”
他的笑脸中,却又满见丝丝冷酷。
※※※※
公堂。
无争昂首挺胸,左手横悬于前,大拇指跟食指不停地揉捏。
右头悬贴在后腰之上。
而那知州是让人扶着上堂,似乎醉得很厉害,一坐上堂椅便趴在案桌上睡去。
“你可有功名在身?”那师爷高深问道。
无争笑道:“没有?”
师爷怒斥道:“既然没有没有功名,还为何见了知州大人不下跪?”
无争微笑道:“你最好能认出我是谁,或者猜出来也行,不然等我告诉你时,那时候已经晚了。”
“你是?”师爷亦突然有些紧张起来,看无争的气度,和这番话,他的心中顿时紧张起来,连忙走下堂来,认真地盯着无争打量着。
“二叔,跟他这种人废话什么,直接判了吧?”金山霸急道。
“住嘴。”这师爷似乎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见无争依旧一副孤傲的态度,又见他的身后那众多的随从,忙道:“你是哪个府邸的世家公子?”
“他是灵王殿下。”房东便直接回道,之后跪地叩拜。
“你是?”师爷似乎是明白过来,吞了一口吐沫,亦立即跪地。
他这一跪,满堂的衙役,和外面围观的百姓亦都跪下来。
“哼。”无争走到正堂位,径直见醉得迷糊的知州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扔出去。
他的身子顿时落到堂前,发出沉闷的响声,但却依旧呼呼大睡。
无争道:“把他的官帽官袍去了,拉出去,用沾了辣椒水的鞭子给我抽,直到他完全清醒过来。”
无争整人的办法,总是能让人深刻,让人难忘。
“是。”边上的侍卫拽着那还在沉睡的知州便出了大堂,把他捆绑在堂前的红柱上。
这又吩咐衙役取来辣椒水,泡上长鞭。等待无争的吩咐。
无争见众人都跪着,连忙示意道:“都平身吧。”
“谢灵王千岁。”这边上的衙役跟外面的百姓这才起身。
但那师爷跟金山霸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起来。
无争伸手示意外面的侍卫动手,一鞭下去,那知州大人顿时喊道:“痛煞我也。”
侍卫连忙又是一鞭,完全不顾那知州的尖叫。
直到他的身上血肉模糊,无争这才吩咐侍卫把他拖进堂中。
师爷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知州尚且如此之惨,自己一个师爷还不得命丧当场,但他只是头低低地跪着,亦没有求饶。
或是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无争呵斥道:“亳州知州,你可知罪?”
“你是什么人?敢如此跟本州说话,又如此对待朝廷命官。”亳州知州努力地抬起头,盯着无争。
无争道:“办公期间烂醉如泥,本王真该一棍子把你打死。”
他此刻因酒醉而有些糊涂,虽然被打的如此之惨,却没什么痛感,但他一听到无争自称“本王”二字,又见跪地的师爷,突然一激灵,即刻酒醒。
无争见他清醒,怒斥道:“你可知罪?”
“知……罪。”他有些含糊不清地应道,被个王爷抓到自己玩忽职守,自己这罪是难逃干系。
他顿时无力道:“求殿下恕罪,恕罪。”
“恕罪。”无争怒喝道,“来人,将亳州知州押下去,等候处置。”
“是。”
侍卫又是一拖拉,将他径直拉出去。
无争这才问道:“师爷,你可知罪?”
“知罪。”师爷道,“学生知罪,”
无争道:“有何罪?”
师爷道:“学生有眼无珠,冲撞王爷,罪该万死。”
无争怒斥道:“这么说的话,倒是本王的错了,本王小气是不?”
“不不不。”师爷道,“是学生的错。”
无争道:“纵容侄子行凶,强抢民女,其罪一,放任侄子放高利贷,其罪二,身为公职人员,知法犯法,其罪三。”
“是。”师爷道,“学生有罪。”
无争又对金山霸道:“你不是喜欢赌钱么,今天我就跑你玩个够,拿色子碗来。”
“是。”一边的衙役连忙去将这些起来。
无争道:“让他们叔侄两个玩,比大小,就趴在那边玩,谁小谁输了,一堂棍。”
“是。”衙役们连忙将他们两个放倒,让两个人面对面地趴着,身后都有衙役跟着。
“开始吧。”无争道。
师爷这才颤巍巍地拿起色子往碗中扔去,刚好一个六点。
这金山霸一扔,三点,顿时就挨了一猛棍。
众人看着,谁也不敢出声,毕竟无争此刻满脸怒气,谁也不敢跟眼前的这个王爷提什么,就怕牵连到自己。
无争此刻并没有他们看的那般生气,只是想教训下这些冥顽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