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新月如钩,月光清凉如水。
琉璃园内,一袭如雪白衣的玄天优雅的坐在竹林里弹琴,琴音渺渺,仙乐清灵。
从竹林幽深宁静的小路上缓步走来一位妙龄女子,一袭水绿色纱衣,明眸皓齿,人比花娇,在温柔如水的月光下,宛若山间精灵。
郁溶月这大半年来过得有滋有味,双十年华,在爱情的滋润下脱去了青涩,宛若熟透的水蜜桃,娇艳欲滴。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娇玉嫩艳比花娇。
坐在竹林里弹琴的绝色美男抬眸瞭望,幽深黑眸顷刻间柔情似水。那款款走来的,宛若精灵般飘逸的女子,是他心尖上的倾城红颜。
郁溶月一路走来,想着多日的辛苦没有白费,眉眼含笑,柔美的面庞平添了几许迷人的风情。来到竹屋门前,习惯性的左右瞧了瞧,没看到那只讨人嫌的白狐,心里有些讶异。
琴音停了,玄天好笑的站起身来,走到门口,伸手拉住娇嫩的小手,放到嘴边轻吻。
“你那只粘人的狐狸呢?怎么没看见?”郁溶月心里藏不住事,开门见山的问。
“怎么,没有她和你作对,还想她了。”玄天低声笑着,顺手将她搂进怀里。
“谁说我想她了,不过有些惊讶罢了,”郁溶月撅着小嘴,似哀似怨的说道:“她可是霸占你霸占的紧,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和狐狸一般见识。”
“呵呵!”
玄天看着怀里美人酸溜溜的小脸,开心的笑起来。
“你还笑,都是你招蜂引蝶惹的祸,让我整日里受一只狐狸的气。”郁溶月俏脸羞红,粉嫩小拳使劲的锤在玄天宽阔的胸膛上。
被狐狸鄙视就够丢人的了,还要被罪魁祸首笑,不可饶恕。
“好,好,我不笑了,真的。”玄天故意板起了脸,黑眸明亮闪烁,难掩眼底暗藏的一丝笑意。
“哼!”
郁溶月鼻孔出气,又问:”说真的,白狐呢?“
“为了不让它打扰我们,我把它装进灵兽袋里了。”玄天似笑非笑的说道,性感的嘴角边溢满了揶揄地笑意。
“呼!”
郁溶月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轻挑秀眉,开心的说道:“你总算办了件让我开心的事,我讨厌那只狐狸许久了!”
次日清早,明雪端着早饭来到竹屋门前,清脆的喊了几声公子,没有人答应。见屋门虚掩着,她大着胆子推开屋门,伸头朝屋内瞧去。
竹屋里空无一人,只有木桌上放着一张便筏,上面写着几个字,“暂别,勿念。”
公子又有事离开了,明雪看着手中的便筏无奈的笑笑。她已经习惯了,公子经常离开琉璃园,没人知道他的行踪。按照江湖人的说法,来无影去无踪。
明雪走出小屋,仔细的关好门窗,看这阴沉沉的天气,估计是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