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走着。
感觉身前娇躯没停下哆嗦,我没有告诉她鬼已经没了,无耻的暗想:挺暖的,难怪鬼喜欢阳气,体温真比热水袋来的舒服。
等发僵的胳膊和两腿缓和过来,我的胳膊能弯曲了,随着吴招弟的走动,手臂不时在她惊悚的胸前撞一下,感觉很好玩。
巷子两边的房子盖的很齐,但台阶高低不平。吴招弟拖着我路过一家开着门,我说:“停,到了。”
门外放着很多反扣的瓷碗,碗四方分别插着三根筷子,以碗为桌,以筷成席。
吴招弟看着诡异的摆设,娇躯抖动的更厉害,我站正身体,小声笑骂:“这老鬼还真会偷师,连老陈家术法也借来了。”
呸。
一口唾沫吐在周边的瓷碗上,我哼哼唧唧的对屋里说:“这桌的阴德我要了。”
把手上的夜萧递给发抖的武招弟,我含笑的看着空荡荡的堂屋,不一会,穿着运动服,充满青春气息的钱多多拿着小纸人跑出来,到了门口,她突然刹车,我赶紧上前一步,一手扯着她的肩膀,另一手往前推,好死不死的正好按在了心窝,手掌两旁似乎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
“三夜哥哥,你怎么来了?”
钱多多站好,低着脑袋,脸唰的全红了。我干咳两声,说:“矜持,矜持。”转头瞟了一眼吴招弟,说:“多多,给她倒一碗白开水压压惊。你师父呢?”
“在楼上赔病人。”
钱多多看着吴招弟愣了一会,乖巧的走去提热水壶。我示意吴招弟坐到大厅内侧的桌边,桌面放着很多纸扎,说:“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从现在开始你只用眼睛看,耳朵听,千万别开口。”
还不放心,我接过钱多多的水壶和茶碗,把茶壶放在吴招弟腿边说:“没事就慢慢喝茶,喝完这壶水就是你的任务。”
“嗯。”吴招弟轻轻点了点头,偷瞄了一眼钱多多的胸脯,又低头看了看她自己,捧着茶碗喝了起来。钱多多坐到桌边扎着纸人,低头看了看她自己的,傻笑了起来。
“比大小吗?”
走在楼梯上,我看到她们的余光,心底无聊的嘀咕着。还真别说,几个月不见,钱多多好像大了一圈,鬼姨不会专门给她吃养阴火的东西吧?
很多滋阴的药材还真有丰胸的副作用,而且钱多多刚好十八九岁,所谓女大十八变,这时候下猛药有点意思了。
“你小子刚进门,老子就听见你诈唬了。阴笑什么呢?”
顺着楼梯到二楼,挨着楼梯的是一个小厅,厅里刚好够放一张麻将机,老鬼坐在麻将机边,佝偻着背,摸着麻将看着两扇紧闭的房门,他给人的感觉依旧阴沉沉的。
“我在研究一个比较有深度的问题。”
一屁股坐到老鬼对面,感受着门缝挤出的阴气,我摸着一张麻将,说:“六万。”翻过来是一张六万,随后继续摸着玩。老鬼阴冷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关着的房门,随口说:“说来听听,到底多有深度?”
“鬼姨是不是嫌弃自己发育不好,你们收了一个徒弟,她不仅要传承术法,连她自己没有实现的愿望也要钱多多帮着实现。”
神经兮兮的凑到老鬼旁边,老鬼暗自疑惑一声,诡异的打量我几眼,说:“口无遮拦,你小子悟道了?不对,不是悟道。明道?你的道与色相无关,就算明道,达到见心明性的境界,也只明了了你自己的道,对自己悟道的方面随心而发……关于这方面应该比较谨慎。”
见老鬼皱着眉头,我得意洋洋的翻开手上一张二筒,把麻将上的两个圆圈对着他,说:“胸罩送给你戴。”仰着下巴,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说:“小爷成道了,喊一声道君大人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