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她赔我喝咖啡。
其实我骨子里有些男人主义,不压着女人也不会被女人压着,她们的挑衅自然答应了。
医院前的马路人来人往,林荫道下摆了长长一条算命、看相、解梦的摊位,瞎子偶尔敲着铃铛。
我在路上来回晃荡几圈,拿着砖头在没人走的转角,流利的写上:医生死,无权无财莫进来。在后面加一句,心情不好不医,随手用一张报纸把这句话盖上,这样就可以进退只有。
嘭的一声,砖头丢到一边,拿着报纸垫在屁股上看了起来。
选择这个地方摆摊,有几点原因:一,神棍太多,跑进圈子里抢饭,不仅活少弄的都是小钱。二,我有真本事,没空被人调戏。三,勾起人的好奇。
到了太阳落地,只有零星的几人来搭讪,不过这些人身上都没有阴气,我装着睡觉没理会,弄得来人抑郁不满的离开。
接连两天都是这种情况,算命一条街的人起先也没管我,等那些不被搭理的人随口吐槽,那些摆摊的大多知道了我的存在。
由于我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也不是人人都见过守灵人,摆摊的大多以看好戏的心态议论:这人是个新手,这年头引人好奇的手段早过时了,不知道酒香也怕巷子深。
王曼和武含烟见我摆地摊,拿我当乞丐,每天饭点准时丢几块钱在报纸上,乐此不疲的开着低级玩笑。
被熟女和小骚妇戏弄很可耻。
“扭,扭,小心腰扭断,屁股摔掉。”
傍晚,我捡起晚饭钱塞进口袋,目送两女结伴离开,随口嘀咕。
“哎呀。”
痛苦的闷哼从身后传来,随意瞟了一眼,二十出头的女人正爬起身,我见灌了美女,这样子样貌感觉一般,如果真打扮一下,还是个小极品,关键是那健美的皮肤透着干劲,相比几位白嫩的妹子,别有一翻风味。
感觉到尸臭,我先是一惊,暗叹:鱼儿上钩了,不知道是什么鱼?是自然游来的,还是别人放的?
“这位……先生,听说……听说……”
女人扶着扭着的腰摸着脚腕,撅着比王曼还大的大腚,牛仔裤似乎随时要绷破,有些颤的眼韵不时看一眼算命长街那边。“您能医生死,我公公前两个月还还好的,一个多月前咱家那口子梦到公公跟着一个带尖帽子的人走后,没过几天公公就去了。我梦到公公与那口子大半夜坐在台阶上点灯喝茶,风吹灭蜡烛我就醒了,没过几天我那口子就下不了地了。”
看样子是那些算命的神棍闲着无聊,找了个治疗不好的病人来找我麻烦。
“这事您应该去找那边解梦的,我只会医病。”
指了指地上的招牌,闻着尸臭我本能的想起了关家养尸,其实已经打算接活了,嘴上却说:“无钱无财莫进来。”
“那个……那个……”女人脖子涨的通红,憋了口气说:“那边解梦的先生说您能行,如果您不答应我,就让我转告您,年纪轻轻别干这一行,会折寿的。”
嘴贱,谁他妈的这么缺德?
“您回去告诉那人,如果我把人医好了,让他跪在医院门口唱国歌,看他答不答应?”我嘿嘿笑着。
女人离开后,不一会领着个带着墨镜的瞎子过来,瞎子说:“后生,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病你能治?”
瞎子把“治”咬的有些重,不是有些道行就是深得神棍三味。
没本事但有经验的神棍与干这一行的陌生人说话,都会故意表现出模棱两可的语气,这打的是心理战,表达的是气势。又能通过对方的反应,试探对方的虚实。
“您会唱国歌吗?”我答非所问。
瞎子微愣,转而笑着说:“还真是年轻气盛。”
年轻气盛?这女人身上的尸气从裆部散发,要不她是死人,要不胯部接触过尸体,瞎子居然拿人家当枪?真不知死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