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邪神养的鬼。
女人听到徐义的名字,激动的失态:“你认识他?这几天他去哪了?”
“真要说我和它是敌人,不过他却硬要拿我当朋友。”我从椅子上起身,看到叶萱的眼神才做出回答,不然绝对不会搭理送去被鬼搞的女人。
往屋里走出两步,我又说:“你是晚上去纯阳观上香遇到他的吧?他有个怪癖,那就是在道观附近猎艳。他的理念是,浪漫只有一次,这种男人不要也罢。”浪漫来两次就会沦为邪鬼的玩物,一辈子都完了。
她是叶萱亲近的人,我才没直接说徐义是鬼。
叶萱在女人耳边嘀咕几句,光着脚丫子追上来,说:“出什么事了?”
“那女人被鬼搞了身上有鬼气,我不想让她接近你。”我低头小声说着,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年了。
她沉默的跟着我走了十几米,问:“我知道她撞过鬼,你有办法吗?”我算听出来了,她话里的潜在问题是为什么要让那女人离她远点。
我装着不懂,说:“办法很简单,只要她不再去纯阳观就不会有事,去了自然一直在里面沦陷。”
“你爷爷身边的道士早说过她的情况,她想忘记但控制不住过一两天就去一次,这两天那鬼似乎消失了。”叶萱光脚踩着细小圆滑的小石子路,异常平静的说着。
“您或多或少接触过我们这一行,咱们这行里讲究悟道。”
我脱掉鞋子,光脚让石头按摩脚底,看着慢慢远去的夕阳接着说:“道之始是无,是虚,是空,之所以要悟道,那就是让无变有,让心不再空虚。这女人找邪鬼是在吸毒,您真以为她没感觉出那男人的异常?鬼始终是鬼,女人天生细心,她绝对发现了,只是骗自己不知道。她的空虚需要东西来填补,情愿骗自己也追着不放。”
在石头上轻轻跳了几下,我接着说:“我没时间去度她,所以只能让她远离您。”
“好像,真的好像。”
叶萱害怕的看着我,本能的退后好几步,定了定神,她胸口剧烈起伏的吐出一口气说:“你刚才说话的神态与你爷爷教训你爸的时候好像,给人的感觉是淡然、宁静,内里却有着一种别样的绝情与冰冷。”
“您说是心的空虚可怕?还是邪鬼可怕?硬要追着邪鬼不放用本能欲望来填充?”我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她开始还敢和我对视,眼神慢慢闪躲最后低下了脑袋。
其实我是在问她,空虚可怕还是毒品可怕?她大腿上的静脉不正常,在吃饭前情蛊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毒素,我要看肚子的时候故意盯着游泳池,就是用行为暗示她可以游泳,然后更好的观察她。
我蹲地上穿着鞋子,看着自己的鞋尖说:“戒毒吧,我回来了,念风也会回来。如果您做不到,诸葛随风和念风会在您的世界里死亡。对了,那个生病的女孩留在这里,您照顾好她。之后我会再来,如果您能忍,我会出手帮您清理体内毒素。”
叶萱发软的往旁边倒,我赶紧扶着她往屋里走,在她耳边小声,说:“您的世界并不全是灰色,用不着用那玩意来麻痹。”扶着她的时候,试着动用了情蛊,情蛊挺讨厌这种毒素也就没有强行使用情蛊吸毒,看来需要找九个姐妹帮忙了。
罂粟花也就是一种植物,蛊虫是大自然的宠儿,对付起这玩意应该不难。
这次弄清楚了我成为冰冷婴儿的原因,以及鬼妈死亡是为了解子母离这种术法,我暂时放下了把念风三鬼抓回来的打算,等见到鬼妈弄清楚她的打算再说。
三鬼想成野神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行的,也不是很着急。我真正面临的问题是五棺的反冲,此次去送个钱都能被小孩用鱼叉捅,这运气太差了。
洋房在省城郊区,既然来了不顺道去了解一些赵家的情况,那是白白浪费时间。
想了解情况问邪鬼徐义就行,我带着好几瓶酒,让叶萱叫人把我送到了静心观前,背着酒走在山道上,拧着一瓶慢慢喝着向上爬。
“小竹,为人间正道是沧桑喝一口。”
沿着小路摇晃到纯阳观附近,我嘀咕一句灌了一口酒。走到观前杵着夜萧站定,大喊:“搞师娘的出来,出来……呃……出来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