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最猛,你要是能安抚好这只鬼,功力肯定大增。”
武艺惊悚的看着老人僵尸化的脸,缩着脑袋,说:“霜姐都不一定搞的定,我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依旧硬挺着眩晕感,笑着说:“我给亡者点了守灵香,你尽管化妆,它不会找你麻烦的。最不济也是秦霜回来重新化,好了,我要去准备东西牵魂了。”
离开化妆间的门没几步,武艺追出来说:“我真的能行?不会有危险?”
“你见过尸体杀人吗?如果你真被尸体杀了,为灵异界做的贡献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我开了句玩笑,快步往亡者灵堂走去。
白天亲戚挺多的,到了晚上只有大孝子和三个中年在守灵,年轻的后人一个没有,让偌大的追掉堂显得更空,更冷,更阴森寂寞。
我让孝子找来一张不大的白纸放在灵桌上,小心翼翼的在旁边磨着墨,等墨汁墨好,吐出一口浊气,吸了三口清气憋着,给亡者写起了灵位。
快速的写完灵位的十几个字,我小心翼翼的把写字的地方剪下来,白纸成了灵牌状,宽与长的比例是一比三,不管灵牌多大都必须是这个尺寸。
我把多余的白纸丢进火盆,把纸灵牌摊在灵桌上,对大孝子说:“麻烦您给灵牌行三跪九叩的大礼,每跪一次点一炷香。”
“这是要?”大孝子疑惑的问。我说:“立灵位,能让亡者暂时居住。”
大孝子不再多问,反正是给他娘磕头又不要钱,他按照我的要求老实做好了。
我拿起墨水已经干得差不多的纸条,在三炷香上转了一圈,对孝子说:“家和万事兴。”不等他说别的什么,我拿着纸条往化妆间走去。
接近化妆间门口,听到秦霜在里面骂:“你脑子被门夹了?那个守灵的说你能化好你就化?化妆是为了安抚亡灵,死气不消,你把尸体化的跟活人一样也不顶用。主要的是安抚亡灵,不是给外面那些家属涨面子的,你要搞清楚本质。”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我靠在墙上听到武艺的嘀咕,差点没笑岔气。
给尸体化妆化的是死人相,相由心生,也是超度亡魂的一种特殊方式。既然开始超度了,那么开弓没有回头的箭,化的不好看鬼不肯接受,那必须得整到鬼愿意。
“咳咳。”我走到门口咳嗽两声,说:“有志者事竟成,别吓到了武艺。”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秦霜朝我走过来,我歪着脑袋站在门中央,强压着眩晕感好像没事人一样笑着。
她站在我一米开外,皱着眉头问:“你好了?”我摊了摊手说:“没有好,不过需要你贴着我站才能把我弄晕。”其实只要她还往前一步,我也就压制不住眩晕了。
“色坯。”她快速的把我扒到一边,从门里走出去,说:“你们两慢慢玩,我回去睡觉了。摩托车钥匙在柜子上!”
靠在门框上,等她走出三米多远,强烈的眩晕才消失,我说:“叶知秋说拿掉你妈床脚底下的纸,你妈就会好。”秦霜停住脚步,在身上摸了摸说:“我的手机呢?给我。”
“在宿舍里砸了。”我才想起那个手机好像是她的,似乎上次砸的手机是钱多多的。秦霜拳头捏了松,松了紧,说:“记得要赔。”说着,她着急的跑了个没影。
刚折腾好尸体,武艺在不远处认真的看着,我正打算牵魂出尸体,一个三十多岁穿着一般却透露着一股钢铁气息的男子,在县里三把手和殡仪馆馆长的陪同下走到了门口。
废问米先生时,那个被老鬼削了一顿的三把手,伸手向我示意了一下,有些阿谀对男子说:“您要找的人应该是他。”
“嗯,谢谢。”男子客气一句,微笑的走过来,伸手说:“我叫赵文,赵佳的亲哥哥,陈先生能抽个空聊聊吗?”
没想到赵家的人来的这么快,我没有和他握手,淡淡的说:“我有事情要忙,你在外面等着,等弄完了我们再聊。我也想跟你们家好好聊聊。”
县里的三把手好像要说话,赵文收回挂在空中的手,笑着向我点了点头,潇洒的转身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