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鱼儿见他把自己当做了透明人,索性起身来到床榻前。
小仓鼠还在呼呼大睡,她不妨也睡上一觉,闭上眼睛也省得看到乌寄那张冷漠脸。
如此,邱鱼儿便躺在床榻上,渐渐地睡着了。
过了好一会,乌寄那杯茶终于喝完了。
他望了一眼床榻上的邱鱼儿,走上前去,拿起旁边的毯子,帮她盖在身上。
然后坐在床头盯了邱鱼儿好一会,只听他细声道:“果然找到了你。”
说完,他便起身离去。
早已醒来的小仓鼠露出一对眼睛望着乌寄离去的背影,然后又望了望睡着的邱鱼儿,不明所以地瞪了瞪大眼睛。
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
当邱鱼儿醒来的时候已是翌日,她不想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
今日的天气很好,太阳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暖的,很明媚。
邱鱼儿站在窗前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叫醒床上的小仓鼠。
小仓鼠揉了揉眼睛,问邱鱼儿:“我昨日怎么就睡着了?”
邱鱼儿把它抱在怀里,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脑袋,笑道:“你昨日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哦!”
“好戏?”小仓鼠听了这话,来了兴趣:“什么好戏?”
“一场大战心机婊的好戏。”
“哦?心机婊是什么东西?”
“呃......就是阴险的坏人。”
“是谁?”
“一个说我坏话试图坏我名声夺我雄性的人。”
“哦?你有雄性了?是谁?”
邱鱼儿突然说漏了嘴,眨了眨眼,然后立马跑到殿里那副画跟前,假装深思了起来。
小仓鼠一溜烟地跑上前,扯着她的衣角道:“你别逃避,快告诉我是谁?你和哪个兽类交配了?”
邱鱼儿尴尬的挠挠头:“这种事情小孩子不该问就别问。其实我刚才说错了话,我的意思是夺走我朋友的坏人。”
小仓鼠用怀疑的目光望着她,然后怪声怪气地道:“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是我恩人对不对?你和恩人早就认识,你们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噗!
邱鱼儿听了最后这句话,差点要吐血了。
她好笑地望着小仓鼠:“你说我跟那只面瘫并且眼神冰冷的能杀死人的乌鸦交配?哈哈!你开什么玩笑?我的雄性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邱鱼儿一边说一边笑,觉得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殊不知乌寄已经站在门外许久。
小仓鼠见她这幅模样,很失落地道:“我恩人有那么难堪吗?你这样说他,他会很伤心的。”
邱鱼儿哭笑不得地道:“就他那副禁欲的模样,他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伤心。你看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这辈子很难有雌性会喜欢上他。不是我说你恩人坏话,是他那副样子实在太不敢让人接近了。你没有见我昨日与他一起吃饭,我觉得是我人生中吃的最难受的一顿饭。”
邱鱼儿越说越难听,小仓鼠很伤心地垂下脑袋,撅着嘴巴也不再与她辩解。
邱鱼儿说笑完了,突然瞄到了站在门外的乌寄。
她吃惊地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