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依靠。
她的话令君靖离欣喜若狂。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丫头,我说过,我们从头开始。你不记得过去,不要紧,我帮你慢慢想。”
她的手在他手心轻轻画着圆圈儿。
他潜藏的欲望又被勾了出来。
“丫头,我是你男人。”
他声音里说不出的挑逗,魅惑。
她心跳加速,抬眸看他一眼,被他灼热的目光所慑,又垂下。
“男人”两个字重重击在她心房。
她虽然不记得过往,但这句话的意思,她知道。
素不知,她这个娇羞样儿,有多勾人魂魄!
他又一次靠近她。
长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肢,软硬皆施。
她身体异常敏感,想躲,却躲不掉。
“丫头,你是我的。”
他再一次在她耳边下了夺魂蛊。
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弋,她虽然心存欢喜,但骨子里有些恐惧。
“不要!”
她抓住他的手,“君靖离,别逼我。”
“我不逼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儿。丫头,我们是夫妻。”他语意未尽。
“在我还未恢复记忆之前,我不能把身体交给任何人!”她很坚决。
他心头的火顿时就熄了一半。
良久,才道,“无妨,我等就是。”
敲门声响了,一个女佣低眉顺眼进来。
“先生,宫之言先生和太太来了。”
“让他们在会客室稍等。”
君靖离起身,“丫头,你好朋友来了,咱们去见一见。”
海棠紧跟他的步子,一踏进会客室,夏子阑就扑上来。
“海棠,你还认得我吗?”
海棠上下打量眼前的漂亮女人,摇头。
“对不起,真的想不起。”
夏子阑和宫之言很震惊。
宫之言心痛地凝望着她,“海棠,我是宫之言。我们高中时候就是同学......”
“他是你初恋!海棠,你好好想一想,宫之言!你曾经深深喜欢过的人!”
夏子阑口不择言,令宫之言很难堪。
君靖离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海棠已经完全忘记了过往,以后莱茵那边,你就多多费心吧!”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的。”
夏子阑主动牵起海棠的手,“我们到隔壁房间聊一聊,说不定在我的开导下,她就想起来了!”
君靖离目送她们从自己身旁走过。
“有没有联系国内脑科方面的专家?”
宫之言打破沉默。
“已经联系上谢一妙,谢一妙现在手头有个非常重要的手术。他提出让我带海棠去京城。我不想让她受路途颠簸之苦,所以,我正在等谢一妙,他下周会来北城给海棠会诊。”
宫之言一听到是万金难求的谢一妙,瞬间也沉默下来。
“我也咨询过国外许多专家,大脑内海马体受刺激,记忆会受损,但如果治疗合理,在不动手术的前提下,是可以恢复的。”
“我知道,这个阶段很漫长。”君靖离点燃一支雪茄。
袅袅的烟雾给了他片刻的安定。
“可能是一年半载,也可能是十年八年,或许……一辈子。”
听到他这句话,宫之言心里像被猫爪子挠过一般。
海棠忘掉过去,意味着君靖离幸福的终结。
以前的宫之言,做梦都在想,有朝一日海棠能忘掉君靖离。
可是现在,他却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宫之言和夏子阑在桃源里呆了整整三个小时。
离开桃源里时,夏子阑望着一脸迷茫的海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哭。
宫之言怕她的哭声刺激到海棠,连忙把带她上车,回了宫宅。
君靖离把办公地点挪到了桃源里,公司重要的会议都是通过视频遥控指挥。
每次处理公文,尤其是莱茵的文件,他都会把她叫到身边,给他打打下手。
一周下来,她做的游刃有余。
这个周三,又到了去医院例行检查的日子。
整整一个上午,君靖离带她做了各种化验和头部检查。
结果要到下午五点才能出来。
君靖离牵着她的手去停车场。
一辆蓝色的轿跑飞驰而来,停在他们前方。
一身白衣的简容烟优雅下车,朝她喊,“海棠——”
君靖离脸上的笑容立刻荡然无存。
“简容烟!”
海棠兴奋地叫出他的名字。
简容烟大步过来,扫了眼对面板着脸的君靖离,似笑非笑。
“海棠,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海棠友好的朝他一笑。
“丫头,上车,咱们回家。”
君靖离已经牵起她的手,用钥匙打开自己的车门。
简容烟挡住两人的路。
“海棠,我想带你去个好地方!”
“哪里?”海棠好奇地问。
简容烟笑意幽幽,“修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