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动静,表情很不自然,就像自己亲眼目睹了范佳爱跟男人做那事儿一样的身子。
就在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范佳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嫂……嫂子……你干嘛呀这是?”蔡富贵被吓了一跳,心虚得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了。
范佳爱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问他:“你小子,见了嫂子躲啥躲?”
“谁躲了?”
“没躲?没躲怎么贴在墙上了?跟个老鼠似的。”
听到贴在墙上几个字,蔡富贵连虚汗都淌出来了,“谁……谁贴在墙上了?你看到了?”
“你这个熊玩意儿,这不是贴在墙上是贴哪儿?”范佳爱说着,直往墙上推他,她的手很软,却很有劲。
“嫂子,你别这样,让光荣个看见多不好。”
“有啥不好?我愿意推就推,他管得着吗?”
“你放手,我有急事呢!”
“你有个狗屁急事儿,嫂子有话要问你。”
“啥事?”
范佳爱问:“蔡富贵,你拍拍自己的良心,说句实在话,嫂子我平日里对你咋样?”
“咋了嫂子?干嘛这么严肃?”
“你说,咋想的就咋说,别跟嫂子打马虎眼。”
“这还用得着说嘛,我觉得吧,你就是嫂子,亲嫂子。”
范佳爱朝着胡同口望一眼,说:“那好,你跟嫂子说实话,门上的纸条到底是不是你贴的?”
“嫂子,你咋还赖我?我不是跟你说过嘛,是……是蔡疙瘩干的。”蔡富贵急吼吼地说。
“你还敢说是他干的?”范佳爱红了脸。
“咋不敢?我不是跟你说过嘛,我是亲眼看到的,虽然只看了个背影,可不会错的,就是他!”
“好了!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昨天夜里,我家门上又被贴纸条了,刚才我去了蔡疙瘩家,里外外外的门全锁着,邻居张庆家说,他外出好几天了,根本不在家。”
“你的意思不是他?”
“这还用得着问了,嫂子今天只要你一句实在话,真要是你干的,也不跟你计较,就当没这回事。”
“嫂子……嫂子……”蔡富贵急得直跺脚,发起了毒誓,“我要是往你家门上贴一张纸条,天打五雷轰,让我不得好死!”
看上去范佳爱信了,她松开手,呆着脸没了话。
“嫂子,你放心,终归有一天,我会帮你捉到那个坏蛋的!”蔡富贵信誓旦旦地说。
范佳爱摇摇头,说:“可没那么容易,要不是你的话,这事可就复杂了,背后一定有个很大的鬼。”
蔡富贵问范佳爱是不是得罪过啥人了。
范佳爱说没有。
蔡富贵说:“这就奇怪了,无缘无故谁会干这种事呢?要不……要不咱就报案吧,让警察帮着查。”
“去哪儿查?查个屁!”
“那……那就找村长去,让他帮着想想法子。”
“你还嫌嫂子臭味儿不足是不是?”范佳爱沉着脸想了想,长嘘一口气,说,“算了……算了,那个狗屁事吧,说起来也没啥,不就是一张小字报嘛,贴不死人!”
蔡富贵安慰几句,拔腿想走。
范佳爱再次扯住了他,问他去哪儿。
蔡富贵说没事,想到外面溜达溜达。
范佳爱想起村长昨天到自己家说的那些话,就问蔡富贵还去不去陶元宝店里干活了。
蔡富贵摇摇头,说不想去了。
范佳爱就把村长想培养他当村干部的事合盘托了出来,还一再叮嘱他,这是个好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
蔡富贵听后,一脸苦笑,说:“发展我当村干部?狗屁,我吃几两干饭,自己能没数?”
“我看你行,谁也不是天生就是当干部的料,好好跟村长学着点,没准以后还能当镇长,当县长呢。”
“嫂子啊,好嫂子,你就别糟践我了。”蔡富贵用力挣脱着,说,“别这样拉拉扯扯的,让光荣哥看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我就喜欢跟这样,他能怎么着?”范佳爱说着,还很不要脸地往他身上靠了靠。
就在这时,陶元宝的小轿车停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