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周围的人似乎都在逼着我……
父母逼我,那个混蛋逼我,没想到现在,连谭学年也是,用话逼着我……
我假装低头吃饭,没有回应谭学年的话,内心却是满满的无力与悲伤……
好半天,我才抬起头,在谭学年紧紧追问下,淡漠地对他说:“学年,我一直没有不相信你的。我爸妈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只是不了解你,从来没有瞧不起过你!房子我不会食言,一定会给你抵押的!你全权负责就好!”
离下班还有一会儿,下午那几个人说好五点半来签协议和缴费。
我没有心情继续跟谭学年理论,匆匆吃完东西,就连忙向办公室赶去。
走进办公室,苏姐还没走,见到我来,她显得有些意外。
“岚子,怎么还没走?”
苏姐拿着包速溶咖啡,似乎正打算去茶水间。
看见我,她冲着我挑了挑眉,便扭着高跟鞋,径直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看了她一眼,淡淡答道。
“嗯,一会儿那几个人要来签协议,老板让我负责一下。”
说完就找出了一会儿要签约的合约单,没有一点儿跟她聊天的心情。
“怎么回事啊你?今天的这单不是做的挺好吗?怎么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岚子啊,我看你还是别那么拼了,病还没好,就来上班,存心作践自己呢!”苏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脸的奇怪和不解。
我不置与否,冲苏姐笑笑,只觉得自己笑的苍白无力。
是啊,以前我愿意去拼,那是因为有男友,心里有盼望有动力。
但是今天,我好像浑身失去了所有打拼的激情。想起一会儿即将做成的单子,我没有一丝的高兴。想起以前每次我签一个学习单,不论挣得多与少,都会让我雀跃半天。
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真心觉得疲惫。
苏姐看我没精打采,也就没有继续留下来,看了我一眼后,便扭着身子去了茶水间。
我看着她走远,抬起了头,随手抽过书桌一旁,花束里的那张卡片。
无意间,再次打量上了卡片上的那段话,顿时气急。
这个混蛋,这个无耻之极的流氓!
我说呢,怎么那会儿看到这首打油诗那么怪异,居然是首藏头诗——“我想干你!”
混蛋!无耻!下流胚!
我紧紧闭上了双眼,将卡片连同那纸上的文字,狠狠地揉进了我的手心。
刚刚跟男友分手时的郁闷和沮丧,此刻,就像是在脑海中开了花一般,杂糅着我所有的气馁,让我终于如一滩烂泥一般,毫无形象地,就趴在了办公桌上。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被惊得突然就站直身,立了正。
然后下意识地接起了电话。
“喂!请问你们到了吗?”
却不期然,听见那头传来一阵嗤笑。
“呵呵!是我啊!白小姐,请问你收到花了吗?喜欢吗?”
恶魔般的声音,如蛊般钻进了我的骨髓,然后那个让我近日噩梦连连的声音,便透过电话径直钉入了我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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