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其里。”
看到众人有些疑惑,程昱沉声说道:“先说大义问题,主公攻打阴馆虽无大义,却有私怨。张燕三番五次前来攻打广武,杨丑如何不知,广武可是他治下之地,为何杨丑没有派兵阻拦。”
说道这里,程昱忽然笑道:“杨丑必定和相互张燕勾结。”
太史慈顿时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对着程昱抱拳道:“程公果真……果真……洞彻人心,在下佩服。”
其实程昱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就是要找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而已,什么杨丑和张燕相互勾结,都是欲加之罪。太史慈对程昱这种栽赃的手段实在是没办法用言语形容了,想到李重也一样栽赃过张燕,心中暗道:这一老一小果真是一丘之貉啊。
程昱接着说道:“能不能打下阴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么你要表明一个态度,看看各县,有哪些人和杨丑同流合污,然后我们就……”
这次众人都点头称是,李重也拍手笑道:“程公所言极是,既然如此,让程公休息几日便起兵征讨阴馆。”
议事完毕,众将散去,李重给程昱安排了住处,便回到后宅,一连月余的征战奔波,早就令李重疲惫不堪了。
顺娘早就备好了酒菜,李重胡乱吃了一口,搂着顺娘沉沉睡去。
第二天,李重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吃过早饭,想起很长时间没见过蔡琰了,李重连忙向蔡琰的房间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李重就听见一阵悦耳的琴声。推开房门,就见到蔡琰正身着便衣,坐在案前抚琴。
李重哈哈笑道:“昭姬琴艺天下无双,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我真是有耳福了啊。”
蔡琰见到李重回来,十分惊喜,连忙站起身迎了过来。
一把攥住蔡琰的小手,搂着她坐到琴前,调笑道:“昭姬,你有没有想我啊。”
“不想……”蔡琰红着脸说道,她哪有李重的厚脸皮,虽说日久不见,但也说不出一个“想”字来。
李重可不管这些,他来自现代,泡妞的手段就是胆大、脸皮厚,没说上几句话便上下其手起来。
不一会,蔡琰便娇2喘吁吁,颤声道:“李郎,你快住手,让人家看到怎么办?”
李重淫笑道:“那我们到床上去,别人就看不到了,嘿嘿……”
听到李重有禽兽之意,蔡琰顿时面红耳赤的说道:“李郎不可,我们之事还没禀告父亲,李郎如此……如此……轻薄奴家已经有违礼法了,千万不能……”
说道这里,蔡琰已经垂泪欲滴了,想来是被勾起思乡之情了。
李重只是调笑一下蔡琰,根本就没有推倒的意思,心中暗笑,口中去急忙劝慰道:“我说着玩呢,昭姬,给我弹首曲子吧,最近每日征战,身心疲惫啊!”
蔡琰不知道李重是在岔开话题,急忙从李重的怀里挣脱出来,整容坐在琴前,“叮叮当当”的弹奏起来。
殊不知这完全就是对牛弹琴,李重那知道什么音律,坐在那里装模作样的听着,不时摇头晃脑说道:“好……好……”
在蔡琰的住处待了一下午,李重吃过晚饭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和顺娘大战了三百回合,沉沉睡去。
第三天清晨,李重点齐一千五百人马,杀气腾腾的直扑阴馆。
程昱这是第一次见到李重出征,虽不知这些军卒的战斗力如何,但单说进退法度,程昱确实没见过比李重兵卒森严的。
再一想到李重发明的马镫,程昱不免对李重增添了几分信心,终于不再纠结曹操的问题,开始一心为李重出谋划策。
君则臣,臣矣则君,做臣属的都希望自己的主公英明神武,将来也好封妻荫子。李重虽说现在实力比不上曹操,但能赤手空拳打下两县之地,手握两千人马,这就是能耐,不由得你不服。
曹操虽强,但也是靠着家中支持,真要是把曹操李重换个位置,程昱还真不相信曹操能做到李重的地步。
广武至阴馆只有两日的路程,穿过长城的缺口,就到了阴馆县境内。
阴馆县在长城之外,地势平坦,再加上李重也没有隐瞒行踪的意思,一路上大张旗鼓,气焰嚣张,杨丑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召集兵马,在城墙上严阵以待。
杨丑不愿意出城作战,他也知道李重击溃了王当五百精骑的战例,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情况,心中认为李重胜得侥幸,也不愿意冒险。
张燕可不是善茬,号称飞将军,一手调教出来的骑兵战斗力十分强悍,不是一般黄巾军卒可比的。
李重手握五百精骑,根本就不怕杨丑出城来战,大摇大摆的指挥军队在阴馆城外扎下营寨。
李重没有攻城的心思,也没带多少粮草,更没有云梯之类的攻城器械,所以扎营极快,早上到的阴馆城外,不到中午,就已经收拾妥当,站到城下骂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