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朔见她昏迷过去,眼底带着一丝丝的自责,自己是不是将她逼得太紧了。
她还是个小姑娘,自己……
阳朔将她抱在怀里,然轻声的唤道:“燕尔,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他只是希望她能接受自己罢了。
望着她熟睡的容颜,他的心里隐隐闪过一抹自责。
他只是害怕失去她。
望着她那痛苦的模样,阳朔便想起了燕尔惨死的模样。
她的是身着红色嫁衣,脸色苍白的藏在床上的人模样,他便觉得自己的心口被什么东邪狠狠地扎了一刀似的。
若是他当初将她带走,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可惜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
犹记当年桥上缘,一段清音流年陪。
乞巧节。
望着现在桥上的人影,阳朔只觉得心口一暖。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白衣飘飘,她还是……
彼时燕尔回过头来,朝他莞尔一笑,然后说道“阿朔,你来了?”
只见燕尔一身白色的衣裳,脸色微微泛红,手里正拿着一个香囊。
那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动。
当然他阳朔也不例外。
他朝她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
“燕尔,乞巧节快乐。”阳朔从自己的怀里拿了一根簪子递给燕尔,轻声的说道。
燕尔望着眼前的东西,有些欢喜,朝他轻声的说道:“谢谢你阿朔。”
燕尔结果阳朔手中的簪子,轻声的说道:“阿朔,你能为我带上吗?”
这是他第一次送自己的簪子,她杯子一定会好好带着他的。
知道她没有了呼吸,她还是会带着她……
阳朔听到燕尔的话,便点了点头,随后便接过燕尔手中的簪子,然后插在她的头上。
“好看吗?”燕尔看着阳朔然后认真的问道。
阳朔望着她那脸上的笑容,只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牵扯了自己的心口,随后便点了点头。
燕尔望着他那有些呆滞的模样,便捂着嘴轻笑,事后便说道:“阿朔,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的脸色有些红润,随后便低下了头。
她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她总觉得他的眼睛似乎带着一种魔力,一不小心便会被它给吸引过去。
阳朔望着上面绣着鸳鸯的图案,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目光,只是他没有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而是一直望着它。
虽说那两只鸳鸯绣着有些歪歪扭扭,但是阳朔的心里却是高兴的。
因为实在是燕尔给他的礼物。
只是她第一次为他绣着的香囊,他自然是开心的。
燕尔见他一直望着手中的香囊,脸色便不由一红,声音轻声的说道:“绣得有些不好,要不我重新给你重新绣一个吧。”
燕尔刚准备将手收回来的时候,却不想被阳朔的手拉住,将手中的香囊拿了过去,然后说道:“送出去的礼物犹如泼出去的水,你怎么能收回去呢?”
燕尔闻言,面色更加的红润,将头低得更加的低了。
阳朔见她一直绞着手指,便将她的手拿了起来,声音有些着急的问道:“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只见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针孔,他只觉得心口微疼。
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从未干过粗活却愿意为了自己,而放下身段。
说到底,是他高攀了。
他不过是一介草民,怎么能与她在一起呢?
燕尔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碍事,我只是不小心弄到而已。”
她不过是做香囊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扎破了而已。
她已经擦了药水,已经没有事情了。
有什么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微蹙,随后便拉显赫她的手走到自己的医馆,然后为她上药。
她难道不知道,女孩子的身上不能留疤吗?否则会很丑的。
燕尔见阳朔身上散发着寒气,一路上气都不敢出声。
生怕他一不小心便给自己扎针,要知道她最怕那玩意了。
“阿朔,你是不是生气了?”燕尔见他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便有些疑惑的问道。
阳朔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细细的为她擦药,随后才抬起头来对他说道:“三天不要碰水。”
燕尔听到他的话,一愣一愣的,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望着他,随后便脱口而出:“阿朔,会给我换药吗?”
话刚出口,燕尔便有些后悔了,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断,她这样的话,算什么回答?
她明明是想要问:“阿朔,你还在怪我吗?”
谁知道,这话竟然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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