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仔细地观看,才会看清那张面容,真的是俊美如厮,而且立体又精致,完美的让人窒息。
终于,待杭冰阳将诗经写完之后,才发觉已经到了深夜。
一抬头,却见不远处趴在桌子上的白色身影。
“公子……”书童看着舞七,心中有些愠怒。
可回头一想,这翠竹居除了他们,就再无他人,这突然出现的一人,或许不是个坏事。
杭冰阳低眸想了一下道:“给她盖上一件披风。”
“是。”
公子这样不愠不火的样子,书童也不好猜测,只是跟着杭冰阳身后。
翌日,舞七浑身酸疼地直起身子,平日里她用的都是好的,就算在森林里面,也不会委屈自己。
这样趴一晚上,难免感觉不舒服。
这下,她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在这里睡着了?
身体一动,一件月色披风就滑落在地,舞七侧头,还能闻到一股竹子的清香。
捡起披风,舞七抱着披风慢慢地踱步,然后打开门扉。
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抬起右手遮挡光芒,正前方迎来一阵微风。
葱绿的竹林下,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他也刚巧看到舞七,见她有些发愣,便抱之一笑。
虽然是一道看似温和的笑容,但是,舞七却知道那是一个非常有距离感的笑容。
笑不到眼底,而且很疏离。
少年墨色的长发在风中散乱地吹着,映衬着他的脸颊越发白皙如玉。
那双漂亮的眉毛在脸上舒展,看起来温润如玉。
只是看了一眼,杭冰阳的目光便不再停驻在舞七身上,而是享受风的抚摸,和耳边“沙沙”的竹叶声。
舞七勾起一抹戏虐的笑容,踏出脚步,脚踩青砖和飘落的竹叶,一步一步地向那个男人走近。
忽而,舞七将他的轮椅转过来,逼着他看向自己,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将披风盖在他的腿上。
“昨夜多谢公子,今日物归原主。”舞七重新站好,保持一步距离,不算压迫地说道。
短暂的失神之后,杭冰阳将披风扔在地上,“我不喜欢被别人用过的东西。”
“啪嗒!”
深秋的披风很厚,掉在地上的声音也很响。
舞七眉头轻挑,这个男人很冷,防备心很重。
可是,舞七确定这里一定是杭府内的某地,而且十五年前的那个男孩儿一定是被关在这里。
那么,这么隐蔽的地方藏着什么宝贝,也是说不定的。
杭冰阳就这样看着舞七,看着她的表情,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越想,杭冰阳的眉宇距离就越近,双手按在双轮上,准备回去。
可是舞七却没有打算放他回去,伸出左脚拦在前面,然后用调戏小姑娘的表情看着他。
一副你能耐我何的表情。
当下,杭冰阳的表情就冷了三分:“阁下有何指教?难道这就是阁下的教养?
私闯他人住处,留你一晚不知感恩戴德,还恩将仇报?”
杭冰阳一字一句地吐出,这其中的语气十分不悦,看着舞七的表情甚是冰冷。
舞七立马愣住了,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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