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给换镜片,怎么样?”
秦北并不是纠结换眼镜的那点钱,而是因为这老板居然说侯羽倩会变成睁眼瞎,这个绝对不能忍。
店老板拍桌子道:“赌了!年轻人,你一定会输的!别忘了下次来的时候多带些钱来,哈哈哈!”
秦北道:“你等着,下次我一分钱都不带来。”
“恭候大驾!”店老板笑的更欢了,可惜他不知道在此之前苏琳琅已经双目皆盲了好几年,这是被秦北治疗之后才恢复到现在这个样子的。如果他知道这前因后果,就不会笑的这么开心了!
从眼镜店离开,侯羽倩终于忍不住了,笑的前合后仰,“你太坏了,故意坑人家。”
秦北正色道:“这怎么能叫故意坑人呢?谁让他说你会变成睁眼瞎来着,不给他点教训,他不知道我医术有多精妙,更不知道不尊重你会带来多严重的后果。”
侯羽倩笑的更欢了:“你不知道,你刚才跟那个店主打赌的时候有多正经。我就喜欢你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样子。”说完脸就红了,似乎说出喜欢你这三个字,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秦北却无所谓,他本来就是一个很正经的男人。
当然,偶尔也做些不正经的事情,但那并不重要。
就在秦北和侯羽倩配完眼镜,正在优哉游哉的逛街的时候。
那位花了几百块钱听“梁祝”单曲循环的男子,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这是一幢相当豪华的别墅,比秦北住的地方要高档的多,甚至比顾倾城家更要豪华一些。
他有些懒散的把鞋子踢到一边,赤着脚踩在名贵的地毯上面,很快便有佣人迈着小碎步跑过来替他收拾了鞋子,并且送上一双棉拖鞋。
“红袍回来啦。”
男子刚换好拖鞋,便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谄媚般的冲着他笑,“累了没有?赶紧的,喝杯茶休息一下。那谁谁,没看到你家少爷回来了吗?还不赶紧的送过茶来?”
“裘三观?你来做什么?还有,你别叫我红袍,咱们没有那么亲热。”男子冷冷的说道。他对裘三观一直没有什么好感。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裘三观被扫了面子,却一丝一毫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脸上挂着笑,说道:“小红?这不能够。小袍?听着有些别扭,总不能叫你的全名裘红袍吧。”
裘红袍继续冷笑:“就叫全名,听着挺好——裘三观,你没事别总往这边跑,这不是你家。”
说话间一个穿着打扮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不悦道:“说过你几次了,怎么跟你三叔说话呢?虽然他和你父亲不是一个妈生的,但总归是你的三叔不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咱家跟他们家一样没有家教呢。”
裘三观抓了抓头发,道:“大嫂,没事,名字就是个代号,我知道是在喊我呢就行了。叫什么都无所谓。”这女人说话比裘红袍还歹毒呢,裘红袍撑死了也就是不叫三叔,直接喊名字,但瞧瞧这女人说的啥?直接讽刺裘三观没有家教。
“行了,你大哥也不在家,我一个女人也不当家不做主的,有什么事你跟红袍说就好了,我约了个闺蜜去做美容,就不陪你了。”女人拎着个造型精美的驴牌坤包,一扭一晃的走了。
“大嫂您慢走,小心脚底下,哎哎,有个台阶……”裘三观混的就跟个佣人似的。
“这是我家,有没有台阶我妈不知道啊?”裘红袍不悦的道:“说吧,有什么事?”
看样子是连客厅都不准备招呼裘三观进去了。
裘三观打量着裘红袍的脸色,道:“你也知道,最近咱们家事情比较多,我惹了些麻烦出来——”
“是你们家事情比较多。”裘红袍纠正道:“别咱咱的,谁跟你咱啊。”
我忍!裘三观不悦的脸色稍纵即逝,他知道他在这个大家庭里没有什么话语权,所以一直也没有试图融入过富人的圈子,虽然已经有了亿万身家,日子过的还是跟个小混混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大概唯一的区别就是小混混们需要自己动手打架,裘三观只需要把钱丢出来,就有人替他打架,仅此而已。
“最近资金周转上遇到了一些问题。”裘三观想了想说道。“裘守藏被人陷害,闹了场大病,最近你三婶——好吧,你不乐意叫三婶也行。守藏的母亲,陪着他去了米国治疗,花费比较大。”
“最主要的是我这边的生意之前都是守藏的母亲在打点,我不说一窍不通吧,总之做的不好,资金周转不过来了,想过来找大哥拆借一些,你放心,等周转下来,我马上奉还。”
“你要多少?”裘红袍问道。
裘三观谨慎的道:“至少一千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