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寒垂着头,鼻尖擦着她的鼻尖,唇间带着些许茉莉花的清香。
“我不能说我对她和对陌生人一样,她是我曾经喜欢过的女人。
但,也仅仅是曾经,我很清楚该自己想要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跳动的心口窝上。“我现在喜欢的人,已经不是她了,我喜欢你,这里,容不下别人了。”
他喜欢她,似誓言一般扰得她一颗心跟着跳动不安。
她软滑的小手轻轻的与他相握,语气坚定的说:“陆云寒我相信,但是,我真的不怪方靖宇了。我知道你会觉得我是小女人心思,但是我相信报应因果。
当初我动机不纯,利用了方靖宇,他恨我,报复我,这也是正常的,我们两清了,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给他利用自己的机会,包括金香。”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如果说报应,那也应该是我承担,当初的计划是我做的。”
这丫头太愿意自己承担错误了,有他在怎么会允许她自责。
“所以,你还是不愿意放过他,对不对?”她很失落的垂着头,结果她早就知道了。
“过一段时间,等陆氏的危机过去,我就放任那个混蛋回国。”
如果,因为这件事让她不开心,那么他就退一步。
“真的么?”她惊喜的看着他,喜出望外。
她从不想害人,只想过自己平静的小日子。
“嗯,事情解决,我们睡觉。”他说的轻巧,旋即也将她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她心里满满的甜蜜,脑海里忽然回想起一句酸话来:过早成熟的人会在心上堆砌一座堡垒,装作自己很坚强,其实都是为了维护里面卑微的自尊。
但在那个人看来,他根本不在意你是否有一座无坚不摧的堡垒,因为他就是你的堡垒。
“以后,我会什么都对你说的,只要你不发火,不否定我。”
她窝在他怀里,将一颗真心完好的捧给他。
他将她放到床上,将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与她近距离四目相对。
“所以,以后你的事情我都不可反驳喽?”他的唇与她只差着鼻尖的距离。
“当然,成功的男人都是会宠女朋友的。”
这道听途说的道理刚讲出来,她的唇就转而被他吻上了,那凉薄的唇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又一路向下蔓延,似越开越繁茂的藤蔓。
她陡然迎来这么一番热烈的需求,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将她的碎发拨过耳后,然后在那小巧的耳侧沉魅呢喃:“放松点,没那么可怕。”
这话似魔咒般瞬间燎得她羞涩异常,轻轻伸出手揉了揉耳朵说:“你明天不是还有工作么?”
他轻挑了下眉梢,将深魅的视线悄悄下移,看着她剥得净净的身体说:“都到这个程度了,神也收不了了。”
腰间一沉,理智似梦幻般无存。
被折腾得疲惫的她懒懒的蜷缩在了他的怀里,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
她全全是他一个人,他觉得很满足。
翌日清晨,陆云寒难得的睡了这段时间里的一个懒觉,六点钟他才起。可怀里的人儿依旧沉睡着,似累得极倦了。
每次将她得到之后,她总是这么喜欢贪睡。
他勾唇浅笑轻轻从她腰间抽回自己的手臂,然后离开了房间。
当苏以诺醒来之后已经是八点钟了,她从床上一下就跳了起来。
她迟到了!节后第一天就逃课,这完全是某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害的。
她还没等跑出去就听到了鹤婶的声音:“苏小姐,吃完饭再走。”
额,怎么鹤婶还没走?是在等她起床么。
“我来不及了,先走了。”她本想着放弃早餐的,谁知鹤婶却很尽责的提醒:“陆先生说,你不吃饭就不许你出山庄。”
“啊……哦!”
不吃饭出不去?那她就乖乖去吃饭吧,但也是胡乱吃的。
“陆先生说,苏以诺必须喝完一碗甜汤。”
鹤婶的态度极其恭敬,这让本来被命令的她实在发不出脾气了。
于是念念叨叨的说:“陆云寒怎么什么都管啊?”
“陆先生是为您好,这汤里放了很多调节身体的珍贵食材,厨房里的佣人们从两点就起来熬了。”
鹤婶的话听得苏以诺一愣,合着这几天没做噩梦是药膳的调理喽?
嘴上却为下人道不平:“两点就让人起来做饭?像他这种人,肯定很遭人烦。”
鹤婶一笑,“不会的,陆先生虽然不喜言笑,但是这样也有好处,少了很多背后的是非。”
鹤婶给她盛汤,然后恭敬的端给她。
想着这汤里充满了佣人们的辛劳,苏以诺就算再不喜欢也只能端起喝掉。
“谢谢鹤婶,那我走了。”她背起双肩包快速离开了,一出门就发现自己那辆小红车正停在门口,显然是有人帮着开过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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