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管理经纪事务和公关事务的同事,成家班是大哥一手创建并多年传承的品牌,从最早期的阿耀、阿文、小彭,到最新一批20出头的Max、Andy等混血帅哥,一代代传承到今天,成家班已经到了第七代。随着时代发展,成家班对武行的挑选范围也变得更广泛,标准也更严格,最新的成家班成员里面就有来自全世界的各种混血帅哥,功夫好,人也漂亮。成家班里两位年轻的动作指导,一个是前面提到过的伍刚,现在除了继续做动作指导,也在帮大哥打理在上海的成龙艺术馆;另外一个叫何钧,他凭借《十二生肖》拿下了包括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动作指导在内的很多奖项,每一次上台领奖,大哥都把他推到台前,让他多说几句,现在他正帮大哥筹备成家班动作影视培训中心和动作特技训练基地。
北京的生意搭档綦建虹綦总,用大哥的话说:“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黄毛小子,那时候香港还没回归,每次我来内地都是他招待我,他去香港的话就是我招呼他,到现在认识也十几年了。当时他对我来讲算是酒肉朋友,也没有生意上的来往。香港回归以后,我来内地的次数越来越多,2008年奥运会,为了能随时随地听候召唤,我推掉了一部戏、两个广告,长住在北京,那时候他每天都陪我一起,在聊天中就成立了我们的公司,又一起合作开了耀莱成龙影城。我在旁边观察他,发现他这个人脑筋很快,我跟他讲的很多东西,他一学就会,比如跟电影有关的那些事情,档期啊,院线啊,影院啊,他很快就能学到里面的门道,后来甚至比我还熟。我们俩的合作模式是,我去外面拿生意回来,他负责运营。很重要的一点是,他这个人几乎说到做到,不爱出风头,我很欣赏。现在我们又一起合作了电影公司。其实很久以前我就总结过一点,如果要跟人在生意上合作,那我要跟比我有钱的人合作,跟比我聪明的人合作。他就是这样的人。”
这么多年一路走来,大哥能到今天的位置,除了自己的努力,也离不开这群伙伴的陪伴和支持。他们是我见过最不耍大牌摆架子的团队,也是最专业最敬业的团队。他们跟大哥保持着同样的生活节奏,全世界飞来飞去,没有时差概念,到哪里都是随时随地开工。他们甚至跟大哥一样,不工作就“闲”得难受。2013年底,我跟大哥团队一起去香港,抵达时已是深夜,第二天大哥告诉多姐,让她休息一天,陪陪家人。别人放假都开心,多姐却在那头犹豫:“休息啊?家人都在上班,我也没事做啊。”大哥看她这样反应,想起家里有线电视出了问题,就麻烦她去修理,多姐接到工作任务,马上开开心心地出了门。
有意思的是,这支战斗力极强的队伍,却是以最原始的家庭式管理而存在。以《十二生肖》的拍摄为例,大哥不断在改变拍摄计划和外景地,一会儿去了拉脱维亚,一会儿又去了瓦努阿图,这放在别的剧组里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对投资人来说也意味着灾难,但大哥的制片人Barbie总是很淡定地说,“放心,我们已经安排好了。”这么多年下来,大哥的制作班底已经自成一派工作体系,虽不是好莱坞那种严谨模式,但一切又在按照秩序进行。这在电影圈堪称一个神奇的存在。
大哥喜欢热闹,除了工作和睡觉,其余时间总是跟同事们混在一起。多年的默契积累,让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妙气场。大家既知道怎么让工作万无一失,也知道关键时刻怎么对付这个老板。在这里以三件小事为例,说说这群人的厉害之处。
有次在某个活动上,大哥又被要求唱歌,Joe姐请他们准备伴奏音乐,工作人员打包票:“您只要把DVD给我们,到时候我们放进机器,肯定没问题。”Joe姐当天带了一份DVD,又用优盘拷了一份音乐备用,以防万一。果然,到了现场,机器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怎么都放不出声音,她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优盘,说,没事,我这里还有一份。不抱怨,也不批评。
大哥是这几年才开始学习用电脑,很多功能还在慢慢摸索,用得不是很熟练。有一次,他指着一个文件夹,问我怎么看这个档案的大小,我刚要回答,多姐碰碰我:“不要告诉他,让他自己想。”大哥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想起来了,很开心。
有一天,大哥跟一群朋友吃饭,吃完又很开心地去喝酒。第二天已经定好了录音棚要录歌,周杰伦的制作人也已经特地从台北飞过来。可大哥聊得正在兴头上,怎么劝他都不去睡觉。这时候Joe姐就故意在旁边说:“没关系,你好好玩啊,我打给某某把明天的录音取消好了。”大哥刚听完还假装没事,但没过三分钟就站起来回房间睡觉了。
《十二生肖》宣传结束后的某一天,我开车往公司去的路上,电台里忽然播起《真心英雄》,心里忽然很感慨。就像日本作家伊坂幸太郎写的《庞克救地球》那样,也许你不会想到,一首歌最后也可能拯救世界,而大哥建立起的这个独立王国,大家从世界各个角落聚集到他的身边,又回到各自领域去认真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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