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Latisha之前,我曾经认识一个舞小姐,个子高高的,头发整齐地梳到后面,两鬓各有一缕挑染了颜色,那个发型很像跳Flash dance的Jennifer Beals。那是20世纪70年代,这个造型对我们这些大老粗来说,很洋气也很漂亮,有种领先时代的感觉。
那时候,很多舞小姐也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喜欢看爱情小说,憧憬着美好的恋情,她也不例外。那段时间,我们偶尔会在一起。后来我有更多机会拍戏了,有时候会去韩国、台湾,到处跑。那时候也没有手机,打个电话很难,在酒店打长途电话又贵,联络得少了,感情也慢慢变淡了,后来就失去了联系。
直到有天她忽然再度出现。
那年是《少林木人巷》的午夜场,离我第一次主演电影已经是几年以后了,算是我第一次正式做男主角的首映。我回到香港的家里,深夜接到一个电话。她在那头说:“是我,我刚刚看完你的午夜场。”我一下子就听出了她的声音,很惊喜,没想到她还留着我家里的电话:“哇,很久不见!你最近好吗?”她声音低沉地说,不好。跟某某没有联络了,跟某某也不再见面了。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说,我明天晚上的飞机要去外地,你早上要不要出来见面。她说,我早上都不出来的。我就觉得她讲话声音怪怪的。接着她说,就这样子吧,很高兴在电影院见到你。就把电话挂了。我都没来得及留她的电话号码。
第二年,是《蛇鹤八步》。又是香港的午夜场之后,我回到家,电话又来了。同样还是那句话:“我刚刚看了你的午夜场。”我就说:“明天早上见面吧?”“不。”“那晚上吃饭?”“不了,我就等看你电影吧,这样就可以了。”电话又挂了。
第二天她电话又来了。我说你很奇怪,为什么这样?要么就给我个电话我跟你联络。她说:“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跟你聊聊天就可以了。现在我都不出来了,都躲在家里。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会害怕我的。”我说:“不怕啊,不管你现在变成怎么样,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的样子。就算我们不再是男女朋友,也还是朋友。你现在就来跟我见面。”
她沉默了一会儿:“好,我几分钟就到。”
结果等了很久,直到快凌晨三点。
我在门口,看到来了一辆出租车,一个女孩从车上下来,夜里居然戴着墨镜,大冬菇头,长度到肩膀。我不确定是不是她,在我印象中她还是以前的样子。看她的装扮,我就觉得怪怪的。她一下车就低着头,走过来,远远地跟我打招呼,说Hi,也没有过来抱我。我就转身往里走,她跟着我,上楼梯,开电梯,一进电梯她就躲在了我后面。我按了电梯,也没有转身看她,但低头看看,发现她还戴了手套。等出了电梯,到了客厅,她就站在我后面,说,能不能把灯关得暗一点。
那时我的房间很小,只有一个矮板凳和床,我进去就在收拾东西,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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