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办法,哪儿黑了,割那儿,锯那儿。”
“有治的办法吗?”
“当然有了,我老丰天天跟阴宅打交道,怎么会没办法呢?不对呀,你是棺行的,这个你不知道?”
棺虱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棺虱是极少出现的,就棺行出现棺虱,在棺史上记载,也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怎么处理,怎么弄,没有说,只是提了一下。
“这个棺虱是怎么产生的?”
“棺埋活尸,就会这样,其它的不会生,这个人本身就养了虱子在身上,然后活入棺,活死之后,那虱子在一年后,成为棺虱,棺虱会飞。”
我靠,这可坏事了。
我说了白婉的事情。
“那就是在棺林里有活尸。”
我激灵一下,感觉自己身上不舒服,抓了几下。
“你紧张什么?棺虱入身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我们去棺林。”
“这个我可不去。”
“那告诉我,怎么处理这棺虱。”
“棺虱遇酒则化,很简单。”
我明白了,起身去了白骨馆。
白婉下班出来,我和她去酒馆,我说了这事,她激灵一下。
“你说棺林有活人在棺材里死了,就是说……”
白婉没有往下说。
“报警?”
白婉又说。
我感觉没那么简单,报警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那就报警。
报警是在第二天,我想如果在马上天黑了,报警,警察上棺林,三千零六棺,估计也是害怕的,没有不害怕的,何况,我也不想在天黑的时候上棺林。
第二天报警,警察来了十多个。
殷人冲我走过来,笑着伸出手来。
“张一。”
这个青行流出来的老头子,都六十多岁了,还在奋斗。
“殷人,老当益壮。”
“过奖。”
我们上棺林,我介绍情况,殷人听着,不说话。
进棺林,三千零六棺,那是活着入棺,死着出虱的人,在哪一口棺材里呢?
不可以一一的开棺,那要惊灵了,也是可怕的。
殷人说。
“大家原地不动,张一跟着我走。”
我知道,殷人对棺材是有了解的,当然,他所了解的是这样的棺材,我所了解的是打棺,各使一个劲儿。
我跟着殷人走,一排排,一行行的。
走了二十分钟,殷人站住了。
拍了一下棺材。
“就是这口。”
殷人让我是目瞪口呆,这小子道先不比老丰差。
“你别弄错了。”
“错了我就躺里面去。”
老要张狂少要稳,做得不错。
叫来人,掀开棺材盖儿,我勒个去,尸臭,把人都差点没干吐了。
原来没味,说明我棺行的棺材打得严实,可是那棺虱是怎么出来的呢?有人放的,肯定是。
警察这活真特么的不是好活儿,我出了棺林,我特么的可是受不了这味儿。
警察一个多小时后,用黑色的塑料袋,把尸体抬下来。
“喷酒没有?”
“喷了,全都喷了。”
这我就放心了,把棺虱弄死就没事了。
这事不知道是冲着谁来的,只有白婉倒霉了,看这事,白婉似乎只是一个意外。
我等着殷人的消息,我对他是有信心的。
一个星期,殷人给我打电话,约我晚上喝酒,看来是有结果了。
小东街的酒馆,那个无人的酒馆,到是红火。
坐下,殷人说。
“有结果了。”
我听着,殷人告诉我,那个死去的人是一个流浪汉,被人给做了活虱人,这个人抓住了,关起来了。
“谁?”
“这外我现在不能透露,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透露点其它的。”
“嗯,和那个,那个,神秘的事件有关,我只能说这么多。”
我知道,警察有纪律,告诉我这么多已经不错了。
那天回铺子,颜立童完腕告诉我,来风来了,说明天让我去小山房的老十行会所,没说什么事。
我根本就不用理她,我也不是老十行的人。
第二天,我带着颜立童完腕回了赫图阿拉城看她哥。
这个巫师,特么的在院子里弄上了巫术,满院子乌烟瘴气的。
他看我们来了,停下来,收拾一下,进屋。
“等下,我打个电话,满汉十六道菜,一个小时就能送到。”
我喜欢吃满汉全席,但是想想这一生都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
满汉全席三十二十品,就是准备没小半年都准备不全,如果吃,你也得吃上三天三夜。
能吃上十六道菜,也不错。
喝院子里埋的二十年女儿红,真是不错,这颜立童石还拿我当回事。
颜立童石有点喝大了,有一句话,让我激灵一下,如果不注意就滑过去了,我的汗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