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左侧,那是一个房间,房间里摆着小姐床,这是女孩子的房间,纱帘遍住了床,看不清楚里面。
房间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巧到了极致了。
“这里的东西不要碰。”
像这样的古城,就是一根棍我也不想碰,那绝对没有好事。
曾小雨说。
“我要躲到那张床-上去,那本来是属于我的。”
我一下拉住了曾小雨。
“你别闹了,这不是什么家里,这是千年的古城,也许是远丁人的,远丁人最早发现的那个城的事情,我也讲给你听了。”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这原本就是我的床,我要上去躺一下,睡一会儿,我累了。”
我特么的差点没吓死,是不是那种诡异的力量起了作用呢?
“小雨,你醒醒。”
“一一,没事,你出去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出去。”
我拉着曾小雨就走,她一下挣脱了,那力量很大,我差点没摔倒。
“出去等我。”
那声音冷得跟三九天一样。
我想,这是出事了,我出去,把门关上,等着,现在我除了等,没办法,到最后,只能是动鬼密。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曾小雨拉门出来了。
“一一,我们回去吧。”
“什么?”
“我们回家。”
我傻了,呆了,来这儿就是为了睡一觉?这命拼得也是太不值了。
“回家,就回家嘛。”
曾小雨几乎没有跟我撒过娇,此刻她这么一来,我浑身都冷,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祖藏的东西不找了?”
“我想想,还是不找了,不拿出去,因为时机还不成熟。”
我没着眉头,这特么的不是耍驴玩吧?也不怕被驴踢了。
我有气,但是在这个地方,我想最好别胡折腾。
人的气,在某个地方发出来,是会形成一个死门的,如果走不好,就进了死门,瞬间就死。是极度可怕的,老丰让我看过,我看有就看到过了,不说有人的生气,一下就死过去了,说是犯了什么病,那是走进了死门。
曾小雨总是让我对她保持着一种神秘感,这让我没有招术可使。
我们出去,麻康叶子他们并没有离开,两个人已经蒙上了白布。
真不知道,麻康家族有多少人可以死。
回到棺宅,曾小雨和孩子们疯成一团,三姨做饭,我进书房看书。
其实,我是想把发生的事情再撸一下,看看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或者说,曾小雨已经拿到了祖藏的东西,暂时不想告诉我。
吃饭的时候,曾小雨告诉我,在铺子里千万小心点,入棺出棺,都要看好了。
我知道,这段时间是不会太平的,我们进干饭盆,那个犊子铁军肯定是会知道的。他竟然会是行眼的行主,我靠他大爷的,玩得太阴险了。
第二天去铺子,刚把茶泡上,铁军就进来了,现在我看铁军是可怕的。
他笑得有点衰,坐下,自己倒上茶,品了一口,摇头。
“这种可不是一等一的茶。”
“我没有你铁行主有钱。”
“那不是钱的事,是品味的事儿。”
这小子不厚道起来,我也没说什么。
“张一,我很清楚,那一刻开始,你就不拿我当哥们了,其实,我挺喜欢那个时候的友情,甚至我有放弃过当行眼行主的想法,可是我毕竟是凡人,不是神仙……”
“打住,有事说事。”
“张一,你们进干饭盆了,曾小雨曾大小姐亲自出马,那恐怕……”
“恐怕什么?人本事就来抢,没本事就任命。”
“噢,我是男人,不抢女人的东西,也不抢东西,我是正经人。”
“喜叔真是瞎了眼睛。”
“这和喜叔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是占行,占行才会知行,才会和你们能在一起,了解得更多,不过呢,喜叔也会高兴的,至少喜当是没有断行。”
“喜叔在地下,恐怕听到这话会哭的。”
“我们不说这事,我有一棺卖你,绝对是好棺,我拿你当朋友,很便宜。”
曾小雨昨天跟我说过,入棺要小心。
“不入你的棺。”
“张一,先别说这事,我把棺材送来,下午,不喜欢我可以弄走。”
铁军起身就走,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其实,我一听到棺材,这心就痒的得不行,和老丰一个操行,听到坟,墓的,就发疯。
下午,铁军带着人,把棺材远到棺铺,从箱车上抬下来,蒙着大红布。
抬进铺子后院,扯下布来,我是目瞪口呆。